“陛下，您找臣有何吩咐？”

刘忠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

“你来得正好。”

夏禹停下脚步，神色凝重地看向刘忠。

“可听闻西羌人最近在边境有异动？”

“回陛下，据属下探子回报，西羌人近来确实频频骚扰我大夏边境。”

“尤其是姬将军率军出征后，他们的动作更加频繁，颇有些不同寻常。”

刘忠恭敬地回禀。

“果然如此。”

夏禹冷哼一声，目光如炬。

“刘爱卿，朕记得你曾在西域生活多年，对他们的虚实了如指掌。眼下正是用得着你的时候！”

刘忠闻言，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急忙跪下，颤声道:“陛下明鉴，微臣虽在西域多年，但也只是侧面了解一二。”

“若要彻查此事，恐怕还需要些时日。”

“时日?朕哪里还有时日！”

夏禹突然暴怒，一掌拍在桌案上。

“姬九元已经在前线吃了败仗，军心动荡不安。再这样下去，边防指日可待啊！”

刘忠大气也不敢出，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微臣.微臣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夏禹沉声道。

“微臣以为，眼下当务之急，是探明敌我内应的蛛丝马迹。”

“不如让微臣遣出死士，伪装成商贾百姓，分赴军中、朝堂，时刻监视可疑之人。若有贰心者，定能尽快揪出！”

刘忠壮着胆子说出自己的计策。

夏禹沉吟不语，似在思忖利弊。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也好。刘爱卿此计甚妙，就依你所言，即刻着手安排。但切记要小心谨慎，莫要打草惊蛇。”

“微臣谨遵御命。”

刘忠大喜，连连叩首。

“还有，此事关系重大，不可声张。就说是为科举考试做准备，派人各地采风问俗便是。”夏禹叮嘱道。

“微臣明白。保证不会露出半点破绽。”

刘忠信誓旦旦地保证。

当晚，几十个身着各色服饰、扮作不同身份的东西厂暗探，陆续从皇宫中撤出，分头朝京畿和边境进发。

他们当中，有小贩，有僧侣，有教书先生，还有几个看似娇滴滴的少女。

但所有人脸上都挂着温和无害的微笑，看不出一丝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