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简直犹如一个晴天霹雳。
从童太太的头顶上打下来,火光四溅,甚至连地面都打出了火花。
那种突如其来的恐惧感,就好像是藤蔓一样,将她紧紧缠绕着,那原本刻意藏在心底深处,偶尔只有做噩梦才会显露出来的往事,就好像是潮水一样,不断的涌了上来,
满眼赤红的鲜血,以及灌入耳朵里凄厉的呼叫声,让童太太猛地站起来。
迅速的往后退了两步,后退的时候,手指碰到了茶几上的水杯,脆弱的水杯在茶几上滚了半圈之后,直勾勾的落地,
哐啷一声。
摔得四分五裂。
同时更是把童太太吓得一跳。
舒年低下头,安安静静的盯着那碎裂的水杯,忽然抬头,眉眼如花的朝着童太太笑了笑,“阿姨,水杯摔坏了不要紧,可不要把良心摔坏就好啦。”
童太太对待舒年的目光里,从以往的嫌弃到了如今的愤怒,“你给我等着。”
舒年点点头,“好的。”
这种一拳又一拳接二连三的,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样的无力感和挫败感,让童太太整个人有气发不出。
最后童太太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包包,手指上面做的接长的美甲,似乎都已经从中间断裂,她紧紧的捏着包包上的鳄鱼皮,脚步匆忙的跑出了舒年家。
舒年起身。
走到门口关上了房门。
一个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忽然手机响了。
舒年拿出手机看到是傅宴深的来电,立即接听,“喂,阿宴。”
傅宴深的语气十分轻快,不知道是碰到了什么喜事儿,“舒年,我带你去个地方。”
舒年:“哈?”
傅宴深:“我马上回家,你简单收拾一下。”
前后不到十分钟,傅宴深拉开房门,“舒年?”
小姑娘换了身方便的宽松连衣裙,从房间里出来,“来啦。”
傅宴深立刻上前,紧紧的拉住了舒年的手,“走。”
舒年的身子冷不丁被往前一拽,整个人只得跟着傅宴深一路小跑起来。
纤长的睫毛颤抖一下,垂眸盯着被傅宴深紧紧的握在手掌里的手,今天的傅宴深……怎么像是吃了假药?
让舒年没有想到的是,傅宴深带她去的地方竟然是一片墓地。
跟着傅宴深的部分拐了几个弯儿。
终于到了傅宴深带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