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捡空子,原本便都是你的。”季泊安是多情之人,对待每一位女人都是极致去爱的,待不爱时,又是另外一副姿态。
白寒烟同其是青梅竹马,自认是了解薄情寡义的,道:“那我们进去说吧。”
勾着他的腰带便朝着里头走,甚至还挑衅地望着对面的苏若姝一眼。
此举一出,对面已然要气炸了。
苏若姝顾不得面子了,不管不顾地跑了出来,怒道:“季泊安,你跟我回去!”
这句话似是浇在欲望上头的凉水。
一头是心心念念的美妾,另外一边是腹中怀有子嗣的妾氏。
哪怕是不甘愿,却也不得不暂时放下情爱。
不为其他……
苏若姝骄纵不假,不过他也曾承诺过一生一世一双人,还同其生儿育女,现在所有的承诺被违背,若说没有愧疚,那才是假的。
季泊安强迫冷静下来,不留痕迹地拍了拍白寒烟的小手,然后转身朝着苏若姝,道:“怎么,现在让我进门了?”
这是内心中潜藏的愤怒,暂且不管谁对谁错,他终归都是侯府的小侯爷。
全府的人都在看着,他被妾室拒之门外,脸面何在威严何在。
“我,我……”
苏若姝并不想说软话,但是此时此刻若不退让……
季泊安定会进小贱人的屋子里去了,不想要这样的事情发生。
只得道:“我没想撵你出去的,我就是心里面发酸,我难受,我肚子疼,呜呜呜……”
情绪在崩溃的边缘,苏若姝似是孩子一样,捂着肚子痛苦地哭泣着。
若是换作别的时刻,季泊安一定会第一时间前去哄她,可现在身边有一只诱人的妖精,她似是偷腥的猫儿一般,悄悄地用指甲划了他一下,用眼神示意对面的位置,好似在说还不快去哄哄。
一边是充满诱惑的女人,另外一边是哭得厌烦的女人……
一颗心倾斜得不行,都快歪到不能控制的程度了。
“哎。”深深的叹息一声,只得放下一旁的美妾,无奈地朝着苏若姝走去。
男人,乃是一种古怪的生物,若是得不到,便会迫切地想要得到。
现在,苏若姝还没意识到,不知不觉中……
她已经给人越推越远了。
……
夜时,窗棂透过淡淡的月光。
苏妤坐在窗户下头的摇椅上头看书,琥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