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直到背后锋芒的视线消失,她才看向自己面目全非的手腕。
他们在此之前,明明没有交集,现如今为什么死咬着她不放?
魏沉所用武器也渗人,一旦出手,防不胜防,缠住就很难挣脱。
下一次再遇见他,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才行。
她总觉得魏沉别有目的,让她很不安。
慕清回来后,给自己上了药,包扎好伤口后,唉声叹气,像是被抛弃的小可怜一样坐在书桌前。
她拿起毛笔在纸上描绘出秦灼的背影,在隔着衣裳的某个危险位置,用朱砂点了颗红痣。
她反应过来自己多孟浪时,脸顷刻红透了。
她羞涩至极,下意识将宣纸揉作一团,扔时又没舍得。
迟疑了好一会儿,双手将纸团小心抚平。
她下巴枕着手臂,桃花眼微微动容,就那么看着那一颗红痣。
她的指尖从后背开始,顺着脊骨摸索而下,停在那颗红痣上。
“是不是因为你太漂亮,所以我才这么着迷……”
说起来,上辈子她就见过秦灼尾骨上的红痣。
那天……
慕清脸突然烧了起来,她当时在他沐浴起身时,公然闯了进去。
时隔好几年,她竟然能清楚地想起来那天的场景。
秦灼就站在那里,湿发散乱在背上,线条诱惑,腰窝妙不可言。
她记得秦灼那双错愕的侧脸都记得,还有泛红的眼尾。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怪罪她,哪和现在一样,总是凶她。
他分明宠爱她,全天下都看得出来,偏生他死都不承认。
“秦灼,我该拿你怎么办……”
“主人!”
平安突然大喊着敲门,慌张的声音里还夹杂着哭腔,“主人,阿宝要死了!”
“怎么了?”
慕清微愣,连忙将画藏了起来,匆匆去看门了。
执风默默站在窗外,犹犹豫豫,偷偷摸摸……拿走了。
慕清丝毫没有察觉,关切地看着平安怀里快晕过去的阿宝,它嘴里塞着两根异常熟悉的金簪。
“……”
家产莫名守住了。
平安都快吓哭了,“阿宝不知道为什么要吃这两根金簪,如今卡住了,我不敢拔……”
“别急,我看看。”
慕清花费了不小的功夫才将两根金簪从阿宝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