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好笑，没动。

秦灼催促她一样的主动拉了拉她。

“这可是你主动让的，别到时候怪我。”

秦灼半边脸藏在被子下，闭着眼，小声嗯了下。

细细看过去，秦灼额头上冒着些冷汗，他烧退了一点，不过还是有点热。

许是因为没有内力的原因，他比先前还要虚弱，气息很淡，眉眼间的疲态挥之不去。

慕清心疼得不行，“晚些泡个药浴吧，你能好得快些。”

虽说这种时候放泉水有些过分，不过泉水带来的效果却是最好的。

今夜，倒是又要委屈他了。

她也是没什么法子，谁让泉水是唯一一个可以帮他恢复，他这身子得洗髓伐骨才能得一线生机呢。

秦灼点点头，动都不想动了。

慕清坐在床边，手探进了被子中。

腰上传来酥软，秦灼睫毛颤了颤，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了一点额头，几乎将自己完全盖住了。

慕清低声问：“感觉好点了吗？”

秦灼没反应，她一松开，他才说了声，“没。”

他声音很沉，沉得过分，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华丽，只剩下醇酒一样的浓郁。

似乎是真的病了，他倒是完全不去掩饰了，似乎欢色那醉人一样的声线才是他。

慕清揉了揉发软的耳朵，第一次听见欢色说话时，她就觉得太好听了，如今要是再配上秦灼的脸。

“。”

不敢想。

腰上的手停了，秦灼不悦地拧起眉梢，慢慢睁开了蒙着雾气的眼，“清清？”

慕清心上一颤，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别说话。”

秦灼茫然不解，凤眼迷离的望着她。

慕清实在懊恼，秦灼那这样子看她，哪怕是无心之举，但实在和故意诱惑她几乎没区别了。

“闭上眼，休息。”

秦灼更疑惑了，不过好像没什么力气，很快就闭上眼了，“都是汗，本座要沐浴。”

慕清立刻就站了起来，“我让人给你准备药浴的药材，你稍微忍一忍。”

“恩。”

秦灼气息越来越弱，很快传来了清浅的呼吸，似乎是又睡了过去。

慕清见此，连忙走出了房门。

夜风吹来，她深吸了一口凉气，胸腔被冰冷灌满，她才觉得冷静下来。

慕清按按发涨的太阳穴，“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