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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人生有时如戏

左智在江邵门外,拳头攥着,浓眉拧着,双眼快要喷火。江邵开门的时候刚刚穿好衬衫,“我爸出什么事了?”

话音刚落只见左智一拳猛的挥过来,江邵没地躲只得拿手臂挡开。“吃错药了你!”

“吃火药了!”左智把他推进屋里揪着他衣襟质问。“你跟我姐怎么回事?”

江邵一愣,原来左智是为了炸他出来才这么说的。“该怎么回事就怎么回事!”江邵拨开他的手,有点不耐烦。

“你们真分手了?”左智不敢置信。江邵嗤笑,不想解释太多,事实上他再也不想谈论这个女人。“每天都有人分手,有什么奇怪的,两个人不合适迟早要分开。”

江邵去洗漱,左智叉着腰在客厅晃,所有靳清的东西都已经不在了。茶几上扔着盒烟,烟灰缸里满是烟蒂,而江邵已经为了靳清戒烟多年。没人比左智更清楚江邵有多爱靳清,可是他看到的却是江邵的不以为然。

左智目光沉了沉,说了一句很欠揍的话。“你和我姐分手,不是因为叶小安吧?”

江邵吐掉口中的漱口水,把牙刷像扔飞镖似的向左智射过去。“你他妈脑子有病!当我是你呢?故意上我这来找不痛快的是不是!”

卫生间的门被江邵狠狠甩上,随后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左智躲开江邵的“暗器”,想反驳回去却张嘴不知道说什么。确实他觉得自己有病。

江邵站在花洒下面任由热水冲着自己,忽然想起那晚两个人在酒吧喝酒时左智借酒说的玩笑话他就忍不住骂出声来。

——万一哪天靳清和他分了……

“他妈的乌鸦嘴!”真让左智说中了,靳清把他给甩了。

江邵洗完澡出来见左智大喇喇栽歪在沙发上,一拧眉。“怎么还不滚?赖我家干什么?金屋在对面,你走错门了。”

“什么金屋?”左智问完没等他回答就反应过来:金屋藏娇的“金屋”。“我说你一天不损我就不舒服?一大老爷们非顶着个怨妇的脸给谁看?失恋又不是阳痿,女人哪没有?”

“把你屁股闭上,有点公德心成么。”江邵找不到手动剃须刀,翻箱倒柜想找电动的那个怎么都找不到。

“你大爷的!我这安慰你呢!”左智随手飞过来个抱枕,江邵后脑勺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头一偏轻易闪开。这一闪不要紧,一下击中电话柜上的水晶摆设,摇晃两下掉到地上啪嚓一下摔碎了。

左智双手一拍,吹了声口哨。“看见没,旧的不去新的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