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快去吧。”
“好吧。”
诗怀雅看着从刚才开始就弯着腰,走路缓慢的苏云,忍不住“关心”道:“你脚受伤了吗?”
苏云老脸一红,窘迫道:“没、没有,就是坐久了,腿有点麻。”
“诶?可你刚坐下还没多久啊。”
“……我身子虚还不行吗?!”
苏云严重怀疑诗怀雅是故意的,但他没有证据。
哼,等下就用晚饭狠狠地搞大你的肚子,也顺便搞大自己肚子,晚上回去舒舒服服洗个澡,就可以窝在沙发里打游戏打到十点睡觉了!
支开苏云后,诗怀雅看向陈:“你想跟我说什么?”
“没什么。”
“别装了,快点,不然我一个电话把他喊回来。”
陈深吸一口气,道:“我觉得你跟苏云太亲密了,应该保持距离——这句话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是因为他那个源石技艺,对吧?”诗怀雅道。
“你知道还不跟他保持距离?!!!”
“呵,陈晖洁,我诗怀雅虽然不像你,有一颗剑心,但我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一点点精神控制类的源石技艺而已,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诗怀雅盯着她的眼眸,蓦然道:“还是说,你其实已经坚持不住了?”
陈移开目光,不敢跟她对视,“我当然坚持的住,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免得你给近卫局抹黑。”
诗怀雅道:“你那是坚持的住?我看是苏云根本看不上你吧。”
20.陈晖洁,你怎么跟个娘们一样
“总比你这个比不过就挖人的叉烧猫要好。”
“你自己开挂,还不允许别人开挂?”
一龙一虎又吵起来了。
其实,肠粉龙的顾虑,诗怀雅也不是没有想过,苏云刚来做兼职的时候,也再三强调过。
不可否认的是,肠粉龙的做法有一定可取之处,只要保持好距离,抵抗苏云源石技艺的影响并不是一件难事。
可,她是诗怀雅,她不是第二个谁谁谁。
一件事情是对是错,应当由自己观察、判断、做出选择,最后承担后果,不论好坏。
因为自己的姓氏是“施怀雅”,所以她从小就在其他人异样的目光中长大。
大人们告诉她,这是理所应当的,你生而不凡,你的姓来自施怀雅家族,人们就应该尊敬你,赞扬你,恐惧你,长大后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