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将撞到门上的时候,一只手轻轻地摆脱了他的桎梏将门锁一开,随后揽着他腰将他带着站稳。
“那辆拉法和关山没有任何关系……”关越不徐不疾地补完了下半句——
“而他们对我来说,也并没有很重要。”
“但是——”在时栖即将跟着动手之前,关越这次非常识相地松开了手,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时栖,“我可以同意你的提议。”
“看在Larka的面子上。”
四年前那个惊艳全场却又离奇消失的少年——他的职业生涯里只有这一场国际大赛,也是最令人震撼的冠军。
当年所有相关杂志都在分析他天才般的操作和意识,可是这个人不露脸,不出声,赛后没有接受任何采访,甚至除此之外,也没有再接受过任何赛事的邀约。
Larka只留下了一张放在杂志封面上的照片——赛车停在草地上,少年戴着火红的头盔与黑色皮质手套,侧身靠在车边,身后是大片斑斓热烈的晚霞。
那张照片是关越拍的。
从场外到场内的距离,他走了四年。
直到……在一个未曾设想的地方,再次遇见。
“不过我还有一个附加条件。”关越跟着道。
时栖撑在洗手台上望向他。
“恋综结束之后,跟我去比一场,不用这种小儿科的卡丁船,按极地赛的规格。”
时栖一挑眉,便听到关越接着补充——“无论到时候我们关系和身份变成什么样。”
“可以。”
时栖答应得这么痛快,反倒让关越有点怀疑:“我还以为Larka当年退出,是因为受了什么刺激以后再也不碰赛车了呢。”
“想什么呢,”时栖偏头冲他一笑,“你还没有那么重要。”
“虽然好久没玩,不过偶尔碰碰也不是不可以。”
时栖活动了下手腕:“顺便让某些人知道,有时候菜就是菜,跟开什么车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这话,时栖也没有再理关越的意思,自己转头打开水阀开始洗手。
关越一时也没再还口,只是懒散地望着他,温和的水流从时栖白皙修长的手指滑过,不断冲洗又落下,那一瞬间关越跃入脑海的画面竟然是那双手在自己脖颈收紧的样子……还有时栖那张凶厉又带感的脸。
他的手指轻轻在时栖碰过的地方抚了下,目光在时栖手腕的红痕一顿,眼眸微深,嘴上却轻轻地啧了声:“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