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不同寻常。
只是原因,他确实无论如何也猜测不到。
“回太子,正是,下官打探得来的消息是,郓王应是给帝姬送新婚之礼,只是,可惜了。”说完,耿南仲嘴角一挑,“不过,下官还是认为,只要太子在位期间,不出差错,韬光隐晦,就是最好的应对之法。”
“呵呵,我又怎会不知老师说的没错,可是他们的做法,着实让人愤懑,有时难免控制不住。”赵桓苦笑道。
自己亲母去世的早,外祖家的势力又不甚得力,又没有兄弟相帮,所占的无非只有嫡长二字,所以这些年在太子之位上才战战兢兢。
“太子,小不忍则乱大谋,只要太子忍得一时,他日功成,一些人还不是案板上的鱼肉?”耿南仲劝慰道。
“唉!我眼下最相信的也只有老师您了。老师的教导,桓永生难忘。”赵桓忽然躬身,深深作揖就要下拜。
耿南仲忙上前稳稳托住,眼中隐隐有泪花闪现,“下官何德何能!”
好一派君臣惺惺相惜之景。
……
再说郓王赵楷,经过一晚上的冷静,被赵福金蛊惑的那颗灼热的心不免有所冷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