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福金又是淡淡的一声,“你在这儿等着。”随后裙摆在杨戬眼前迤逦而去。
“喏。”是王禹铿锵有力的回答声。
……
“爹爹,您这么看着茂德做什么?可是茂德犯了什么错?”
进的殿来,赵福金就将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可时间过去良久,宋徽宗却不做任何回应,只狐疑的盯着赵福金,满眼探索。
“茂德你自是没错,只是我实在想不通,你去潼川府做什么?难道是为了郓王?”宋徽宗问道。
虽然徽宗很乐意赵福金和郓王走的近,但若是赵福金将赵楷置在自己前面,徽宗却是不会允许。
和长生不老比起来,宠爱的儿子,又算得了什么?
“爹爹,不瞒您说,不单单是为了三哥,更是为了我泱泱大宋。”赵福金从椅上站起,深深福了一礼。
“哦?此话怎讲?”
“陛下,”赵福金攸的变得郑重,看向宋徽宗的目光神采奕奕,竟像是能看穿徽宗心底最深的幽暗,惹得徽宗不自觉的转头看向别处。
“陛下,茂德既已入得我道,又被封道真天师,自当弘扬我道精神,替天下黎民考量。而郓王此行,不说凶险万分,但也颇多波折,所以茂德万不能让郓王独往。”
一席话说的慷慨激昂、情真意切,此时的赵福金甚至怀疑,自己来此世界的目的本就是为了这个。
就连徽宗也被赵福金的情绪感染,眼中的质疑散去一些,但眉头依然紧蹙,“郓王此行不顺?”
“啊,是。”赵福金眼神躲闪,似是不敢正视徽宗,“不过爹爹放心,有福金在,不会让三哥受一点损伤的。”顷刻,赵福金又恢复成小女儿姿态,祈求的望着宋徽宗。
似乎刚才的那番慷慨陈词不是她说的一般,显然,徽宗也有此疑惑。
“金儿,你身体可有感觉不妥?”宋徽宗思量着,不知该如何开口,有种眼前的女子不是赵福金的感觉。
“没有啊,爹爹为何如此问?”赵福金眸光锃亮,耀的徽宗竟一时心神恍惚。
徽宗连连咳嗽几声,强定心神,再看向赵福金,却再没有刚才的感觉。
奇怪!难道方才慷慨陈词的不是茂德?
此念头一起,再也消散不去,不停的在徽宗脑海中旋绕。
难道中间片刻,和自己对话的是教祖?否则怎么解释福金一介女子竟会如此心怀百姓?也能解释金儿性子的变化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