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金在经过首次看到后的惊奇之后,现在只有满满的自豪感,嗯,实话是,还有一点点的嫉妒。
“嗯,还行,不用管我,尽管前行就是,告诉康不为,一定要在天黑之前到达潼川府。”
赵福金哆嗦着嘴唇,大声喊道。
“是,卑职这就去。若衙内坚持不住,一定要告诉卑职。”秦毅亦大声回应。
见赵福金点头,方担忧的离去。
殿后的钱台多,却时刻注意着秦毅的举动。
一旦发现他有异动,就立即有样学样。
凭着这份机警,近日倒是少挨了不少训斥。
一夹马肚,身下的马长鸣一声,速度明显快了一些。
奈何道路太滑,身上的装备又多,还没跑两步,前蹄一软,再也支撑不住,马背上的人和装备由着惯性,溜溜的往前栽去。
赵楷察觉到动静,回头查看时,正好见到钱台多正抱着满是泥泞的大包小包往马背上装。
“嘿嘿,衙内,您感觉咋样,可还受的住?”钱台多脱口而出。
嗯?这话怎么那么熟悉?
赵楷先是一惊,继而大怒,这鹦鹉学舌的毛病倒学的透啊,都这时了,还想着讨好自己。
本来就没有好气,现在看着钱台多的狼狈样,更加不畅,“滚,别让本王看见你!”
钱台多:“?”
怎么又变脸了?关心也不行?
……
紧赶慢赶,天黑之前,几人终于到了潼川府城外的官道上。
打眼望去,尽是拖家带口的百姓人家。
应是培江下游的百姓正举家赶往潼川府。
“嫂嫂,快把物件放在马上歇歇。”
路上的行人慢慢的多起来,几人下马步行,赵福金身旁刚好是一位抱着孩子的妇人,且这女子还背着一个超大的破布包袱。
前面一名男子拉着个破板车,板车上也是堆满了东西,还有两位鬓髪皆白的老人。
“多谢小郎君,奴家不累。”
女子警惕的看了眼赵福金,见这少年还算面善,方神情一松。
赵福金心知,这女子是将自己当做了歹人,当下也不勉强,继续问道。
“嫂嫂,我听说潼川府城门紧闭,你们即使到了,又能怎么办?城内有亲戚还好,若是没有,就一直在城门外等吗?”
“唉!奴家在城里哪有什么亲戚?”妇人眼角有些湿润,更显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