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郑佑。
不得不说,苏液的计策可谓神妙,只是,万没想到的是,半道杀出个赵福金,让他所布置的一切功亏一篑。
而且,这人用无数百姓的性命帮助自己成事,这是赵福金万万不能容忍的。
虽然赵楷已经上了札子,但是赵福金还是手书密信一封,连着札子,命人一同送入了东京城。
现在赵福金唯一不确定的是,常知府等人在这件事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是事前不知,还是装聋作哑,置若罔闻呢?
若是后者,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赵福金往自己的额头上重重的击了一掌,唉,越想越头疼。
“金儿,你这是何故?可是哪里不舒服?”见她如此,赵楷连忙拉住了她,“可要找大夫看看,可不能忍着。”
赵楷关切的说道。
“放心吧,三哥,就是想让自己清醒一下,我出去看看。”
赵福金不习惯被人扯着,挣脱赵楷的手,就向外走。
刚到门口,就与赶来的一人撞了个满怀,她的身体急速向后退去,在桌边才堪堪止住。
而她的整张脸都撞到来人的蓑衣上,瞬间湿哒哒的。
赵福金微微皱皱鼻尖,很酸,很痛,有些想哭。
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将刚有的泪意强迫憋了回去,哭个锤子。
“帝,衙内,卑职有罪,您,您没事吧。”
秦毅微抬着手,想揉下赵福金已然通红的鼻尖,收到赵楷警告的目光,才犹豫着放下手臂。
“秦毅,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冒失?”赵楷终于逮住机会,毫不客气的训道。
又关切的看着赵福金,“金儿,怎么样?痛不痛?”
可是赵福金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一双眼睛只在秦毅身上,“秦毅,可是有不好的事发生?”
赵福金在心底祈祷着,希望不是她设想的那样,但到底让她失望了。
“嗯,”秦毅严肃的点头,“不过,现在还没有决堤,但也是早晚问题,何智在那守着,让卑职回来问问衙内,是否按之前说的最坏的打算办?”
“他的意思呢?”赵福金声音暗哑低沉。
“他说现在已经没有稳妥之法,只能找一合适的地方,泄洪。”秦毅略一沉吟,还是低声说了出来,“他让您早做打算,怕晚了,恐殃及城内。”
“可是如此,那些百姓就是真正的没有家了。”赵福金叹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