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止不住产生不切实际的想法。
“爹爹,你是想问,为什么母亲没来吧?”肖汐儿情绪忽然低落下来,“爹爹,您还不知,您昏迷期间,城东培江下游的某处决堤了,淹死了好多河工,城里现在都乱了,母亲得留在家里主事。”
听完肖汐儿的话,出乎意料的是,肖小月却没有多少慌乱,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爹爹,城里不会出事,是不是?”
女子恳切的望着自己的父亲,希望能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汐儿,这后衙的人呢?”
不想,肖小月却是直接转移了话题。
“哦,爹爹说的可是郓王他们?”肖汐儿面上瞬间又恢复成平常颜色,笑着回应。
“怎么?你认识郓王?”
“爹爹,您怎么又糊涂了啊?”肖汐儿语带娇嗔,“就是他派人接汐儿来的啊,汐儿来时,他们还没有离开呢。”
不知又想到什么,女子噗嗤一声,又是一乐。
“嗯?”肖小月更觉丈二摸不着头脑,这有什么可笑的?难道还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爹爹,您有所不知,咯咯,哈哈……”肖汐儿笑的止也止不住。
肖小月一脸无奈,只得耐心等着。
“爹爹,汐儿来时,恰好看到一人在您床边训,不是,是唠叨您。”
“啥?谁?”肖小月现在可谓是满腹疑问。
“就是一小郎君啊,呵呵,他说您老胳膊老腿儿的,怎么就不知道好好待着呢,成天的瞎晃。说您不爱惜自己,还指望谁爱惜?说您在这掺和,还不如多破几起案子……”
听着肖汐儿的话,肖小月额头突突直跳,努力想着说这话的还能是谁?
赵福金的模样在他脑海中闪过,却又被他立即否定,肖小月肯定,这是他第一次见这少年郎。
“爹爹,难道您不从前不认识他吗?是郓王身边的人啊。”
看肖小月的神情,肖汐儿疑惑的问道。
嗯,他?
肖小月终于确定是赵福金无疑,但仍是记不起自己何时见过这人。
既然想不通,肖小月索性不想,沉默一会儿,才想起刚才的问题,汐儿好像还没有回答。
“汐儿,他们人呢?”
“爹爹,汐儿刚才已经说过了啊,培江下游决堤,他们人都过去了啊。”
肖汐儿无语的跺脚,爹爹自从醒来,貌似脑袋不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