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挂心,本官身子已经大好,无碍无碍。”旋即又朝赵楷一拜: “下官身弱,误了正事,请郓王责罚。”
赵楷眉毛一挑,这也是个油滑的,自己若因他体弱再责罚于他,传扬出去,岂不是显得自己不体恤下臣?
“行了,若是撑不住,你就回家歇着去,若是受得住,听听倒也无妨。”
肖小月刚要回应,但见赵福金插嘴道:“来人,给肖提刑搬把椅子。回头再晕倒了,倒是咱们的不是了。”
现在别说是肖小月,就连朱方泰等人,也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听话听音,前半句还算正常,说明郓王体恤老臣,可这后半句,却无半分体贴之意,听着倒更像是推卸责任。
朱方泰心下一宽:看来还不算太熟识。
肖小月喉间“嗬,嗬”作响,就是没吐出半个字来。
“玩笑话,没听出来吗?”赵福金忽的又是一句,但表情多少带着戏谑,像是在嘲笑众人竟然连这么简单的笑话都听不出来。
“呵呵,下官听出来了,方才又在心里回味一番,果然甚妙哇!”常知府突然出声。
还算俊朗的脸上带着丝丝讨好,怎么看怎么腻歪。
“哦?如何个妙法?”赵福金也像是来了兴趣。
常知府也没想到,自己只是随意说的奉承话,咋还让说出所以然呢?
而看那小郎君神情,又像是有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决心。
众人目光又都聚在自己身上,这小想不说话也难了。
“嘿嘿,下官也说不好怎么个妙法,就是觉得好笑。”一咬牙,常知府说出一番似是而非的话。
“哼,我看常知府将拍马屁的功夫用在事务上,潼川府情况也不至于这么糟糕。”
赵福金登时变脸,看着常知府的眼光甚是不善。
又扫过一应众人,不屑道:“这就是你们潼川府的官风吧?”
“臣(卑职)不敢。”众臣连忙下跪,只是跪下之后,又都面面相觑,不明白自己等人为何要跪一位少年郎。
转首期盼的看着坐在上首的郓王,但终是失望了。
郓王赵楷只是笑吟吟的看着,仿佛局外人一般。
“看郓王做什么?也不想想,若非出了这些事儿,郓王怎么可能在这里?官家让你们守护一方,你们守护成这样,现在难道还让郓王替你们担责吗?”
这话说的甚是不客气,简直要刮下他们一层面皮来。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