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和衙内之间的距离,肯定是更近了。”
“可是咱们现在在衙内身边,本就距离近啊。”某人仍是不开窍的样子。
“老袁,我说的是心里,心里的距离,懂不懂?衙内心里有咱们,懂吗?”钱台多急赤白脸的解释。
“哦。”某人终于明白了,钱台多刚松一口气,却瞬间又被某人的下一句定在原地。
“再近能近的过秦兄?”
“是啊,怎么能近的过他?”想到秦毅阻止自己近身衙内时,那张理所当然、欠揍的脸,立大功的喜悦,瞬间无影无踪。
“而且,”袁姓男子又忽然开口,这次,不但钱台多,就连朱方泰都屏住了呼吸。
“钱兄,你一郓王府府卫,怎么就一门心思的往衙内跟前凑呢?你这,算不算背主?”
啊?
钱台多和朱方泰俱身心俱震。
瞬间,钱台多心中无数思绪闪过:自己的心思这么明显吗?连袁留长这憨子都看出来了,那郓王那里?惨了惨了,这罪过可大可小,全凭郓王心情啊……
而朱方泰震惊的是:做郓王府的府卫尚不满足,还肖想他处,这小衙内到底什么身份?比郓王还尊贵吗?
又想起郓王对这小衙内言听计从的样子,朱方泰更加心如死灰。
“呵呵,这怎么能算是背主呢?衙内和郓王不是一样的嘛。”钱台多心急如焚的辩解,“某伺候谁都一样。”
“既然一样,就老老实实的在现在的位置待着,吵吵嚷嚷的,还以为咱们这是菜市场呢。”
严厉而又熟悉的声音响起,三人看去,但见秦毅并常知府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房门口。
“秦兄说的是,俺们在这站着,安静的等召见就是,确实不该闲谈。”
不管是何原因,自己和秦毅也算是一同出自凝和殿,现又同在赵福金身边办差,袁留长见了秦毅,倒是随意。
钱台多却是别扭的转过了头,一句话不说。
秦毅不以为意,只笑着的点点头,后方对着朱方泰,面无表情的说道:“朱转运使,郓王有请。”
“是是,秦,秦兄,请!”踟蹰半天,也没想到秦毅的职务是什么。
听方才钱台多二人的谈话,这个秦毅在小衙内身边必是有着非凡的地位。
本想着凭自己一路转运使的身份,称呼对方秦兄,没的辱没自己。
现如今想通这些,朱方泰很快释然了。
“卑职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