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事面见二位郎君。”
嗯?常知府,常卜知?
没想到肖小月如此胆大,竟当真按自己提供的人员名单抓人。
那朱方泰也在隔壁吗?
还有那喂不饱的好姑母呢?
只是他为何说二位郎君呢?不是只有一位郓王吗?
......
一瞬间,汪三郎脑海中思绪翻飞。
不由的屏气凝神,再次仔细听去。
“军爷,您说句话,只要您看中下官身上任何物件,下官都不吝双手奉上,只求军爷通传一声。”
常知府低三下气的声音再次传来,汪三郎忍不住鄙夷:“哼,狗官!”
也不知那位军爷说了或是做了什么,常知府的声音竟然气急败坏、恼羞成怒起来,“你,你欺人太甚!本官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岂容你一名小小禁军如此羞辱!”
“嘁,都阶下囚了,还当自己是官人呢。连皇宫禁军都不放在眼里,自己当初怎么就看上这有眼无珠的东西!”
汪三郎心里又是一阵腹诽,听戏听的伤口也不那么痛了,心里也不焦躁了。
只等将戏听得完全后再做打算。
彼时的常知府也是满腔的愤懑无处疏解。
自己好书歹说,门外看守之人均沉默以对。
这些跟随郓王而来的禁军,向来眼高于顶,对他人不假以辞色。
常知府无法,只得以利引诱、试探,没想到反倒被对方折辱。
说自己“是读书人中的蛀虫,有辱读书人之风骨”。
这让久居官场,早已忘记初衷的常卜知情何以堪。
可到底是自己有求于人,再怎么屈辱,也得暂且忍耐下来。
常知府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如此重复多次,方渐渐缓解。
“那个军爷,方才下官多有得罪,还请军爷见谅。”
牢房外的隋甲斜睨眼常知府,又转过头去:又来!这些官员,怎的如此聒噪。
“嘿嘿,军爷不说话,下官就当您原谅下官刚才的冒昧之举了。”
对方虽背对自己,常知府依旧奉承的笑着。
“下官确是有要事禀告两位郎君,昨日小郎君还让下官整理钱粮账目,半夜就被带到这里,那账册更是来不及上交。军爷,你看?”
这话终于让隋甲有了反应,“账目可曾做完好?”
“回军爷的话,差不多也是完整了。”猛一听到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