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在地。
犹不解气,对着地上的名贵字画就是一通狂踩,直叫汪氏心疼的直掉眼泪。
“你,你极好!”见此,朱方泰更是怒火攻心,“本官进了牢房,你不担心,现在对着这对死物,倒是心疼的哭天抹泪的。”
“老爷,谁说妾不疼您?您半夜从付小娘的床上被带走,妾可是一夜未睡,而您的心尖宠付小娘听说已经逃走了。”
这话说的让朱方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自己回来这许久,的确没见付小娘的身影。
难道她以为自己真的落难,怕受牵连,所以偷跑了?
“再者说,妾是知道老爷这次定能逢凶化吉,才安心的在家等老爷回来。”
眼瞅着朱方泰被自己唬住,汪氏眼中闪过得意,转瞬又布满温柔和坚毅。
“真的?”
“自然是真。难道老爷到现在还不相信妾身?”大娘子汪氏抬头,哀怨的望着这个和自己相处半生的男人。
“枉我为老爷生儿育女数十载,到头来,竟得不到您半点信任。既如此,老爷不如趁早休了妾身,将你的心头好付小娘扶了正,妾身绝不在这碍您的眼。”
说话间,不觉悲从中来,“只是苦了我的两个孩儿,日后恐怕要惹人嘲笑了。”
“一想到这样,妾就恨不能即刻死了,也好过这样整日被你猜忌着过日子。”
想到曾经的郎情妾意,又到现在的互相防备猜疑,本打算装模作样一番将朱方泰打发了事的汪氏,到底还是软了心,两行热泪顺着她那白净无暇的脸颊潺潺而下。
如此柔弱无助的汪氏,朱方泰也就偶尔在魂牵梦绕之时相遇过。
当再次真实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由晃了神,乱了手脚,一边手忙脚乱的擦拭着汪氏脸上的泪水,一边愧疚道。
“你看看你,我也没说什么,怎么就扯到休妻上?”不想泪水越擦越多,朱方泰又急忙拿袖子去擦,却被汪氏一巴掌打落,一脸的嗔怪。
“今儿一早,婉儿派人送信而说马上回来了,被她看到,成何体统!”
“真的回吗?”朱方泰面上顿盛满惊喜,又忽然带着埋怨,“婉儿回来,怎么也不早说?你说这丫头,成婚后,除了回门那日,再没回来过,怕是早已忘记还有我这个爹爹。”
汪氏笑吟吟的看着絮絮叨叨的朱方泰,仿佛又看到从前那段清贫但快乐的时光。
只是,什么时候都变了呢?
汪氏慢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