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来下。”
“因为爹爹是兄长吗?”
“这只是其一,其二是如果以后起事失败,那么这个锅就由为父来背。”
“这还有成功的可能呢。”
“呵呵,成功?”孟持珩脸上一片苍凉,“不管成功与否,为父恐怕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爹爹可说的是季父?”
“嗯,”孟持珩靠近孟复,体贴的整理着他稍显凌乱的领口,压低声音道。
“咱们的人都在成都府,在这势单力薄,败了,族长恐将责任尽皆推到为父身上;成了,为父身边都是这边之人,一着不慎,恐怕连命都没了。”
“爹爹,族长会这么心狠吗?您不是说您自幼都由族长教导吗?”
“傻孩子,你以后就会懂,为了那个位置,父兄相残,都不稀罕。更何况为父又非族长亲子,说不定,开始的培养都是别有用心啊,利用完之后,再一脚踢开。”
“爹爹,不如您和复儿一起离开吧。咱们什么都不管了,就在成都府过咱们自己的日子。”
孟复拉着孟持珩就要走。
“唉!走?谈何容易!”
孟持珩使劲掰开孟复紧紧抓着自己的手指,再次推着他。
“趁他们都没注意,你现在走,还来的及。不管结果如何,为父都会派心腹送信与你,届时你再见机行事。”
“爹爹!”孟复还要反抗。
“复儿,你记住,你在成都府,为父还有生的希望,你在这里,咱们父息(父子)就再没有生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