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
一经确认,赵楷立即气血翻涌,又莫名夹杂着兴奋,心情能即刻舒解的兴奋。
“钱台多,你他娘的这么长时间死哪去了?给老子滚进来!”
啊?
站在门外的钱台多一个激灵就想逃。
而不远处的杨戬也是听得一清二楚,惊觉自己来的貌似,一定不是时候。
刚还能好好说话来着,怎么这么快就变了?
杨戬同情的看着钱台多一步一步挪进屋去,自己又适时站的更远了一些。
“但愿不要殃及自己啊!”杨戬暗暗祈祷着。
而钱台多辅一进屋,就立即关了房门,随即“砰”的跪倒在地,匍匐着爬到赵楷跟前。
赵楷还不及反应,那厢已经哭嚎起来。
“郓王啊,卑职还以为再见不到您了呢,若不是肖提刑,卑职这条小命,可就交待在那小破院里了啊......”
赵楷这才醒悟,钱台多随着肖小月捉拿叛逆,也是折腾了一晚的。
自己这时朝其发火,实属不该。
可是这股突如其来的火气若是不发泄出来,又憋屈的难受。
而钱台多时刻关注着郓王的神色,很快就猜透了他的心思,眸光闪烁间,已然有了主意。
“郓王,杨都知还在外面等着呢。”
“嗯,可有说何事?”赵楷颇感意兴阑珊。
大家都在忙着,他不好好的安抚难民,这时候来找自己做什么?
竟瞎耽误自己功夫。
不知不觉,赵楷对杨戬的态度竟如赵福金一般:看不上眼!
“卑职也没细问,貌似说是来请罪的。”钱台多笑的犹如狐狸。
“请罪?”赵楷顿来了精神,“那你他娘的还墨迹个啥,快让他进来。”
习惯性的抬起脚,可一眼就看到钱台多脸上未干的泪痕,最终只得默默放下。
唉!不能让人寒心啊!
见状,钱台多立即颠颠并逃也似的去了。
“嘿嘿,钱长史,郓王心情怎么样?”
杨戬没想到钱台多这么快就出来,刚才还哀嚎呢,现在就已完好无缺的站在自己面前。
若是以前,一个王府中的长史,他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奈何现下自己流年不利,万事还是谨慎、低调点好。
他从腰间摸出一袋金叶子,全都塞进钱台多手中,笑的甚是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