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王犒赏大家的。”
“至于剩余的部分以及那些珠宝首饰什么的,就做好账目入公吧。”
说完看向赵楷,“三哥,这样安排可好?”
虽然不清楚赵福金截留一半银票的目的,但赵楷却毫不在意,只是笑着回道:“金儿安排的甚好!”
......
翌日一早,潼川府的大街小巷可谓热闹非凡。
只因天刚蒙蒙亮,就有府衙的衙役敲锣打鼓的,于街头巷尾的来回穿梭。
百姓们仔细倾听之后,方知新上任的知府要在潼川府重新丈量全府的田产,对于无主之地、或者田地明显对不上人的田产等,则直接归国家所有。
有不相信的,更是跑到府衙门口的告示栏再次确认。
“嘿,前年不才刚测量了土地,这怎么又开始了?不知又有多少人家遭殃呦!”
“是啊,再这么折腾下去,咱们普通百姓当真是没有活路了,每测量一次,俺们的地就少几丈,现在别说饱腹,连正常的一日三餐都撑不住了。”
“谁说不是,现在就只能靠做点小生意,才算勉强糊口,可这税哦,也是逼死人啊!”
“本以为郓王来了,大家总算有点盼头,没想到都是一路......”
“嘘,你瞅这是什么地方,不要命了不成?”
......
告示栏旁,百姓们议论纷纷,尽皆脸凄苦。
想来也是被朝廷以往的政策“欺负”的太惨:无时无刻的都在与民争利,还有那依附于此,借机吸附、肥了自己的庞大蛀虫群体。
与此相反的是,城内众豪绅士族家中,则是一派喜气洋洋景象。
据郓王数日前的做派,本打算夹着尾巴过日子的他们,又开始趾高气扬起来。
这意味着,只要打点得当,又将有数不清的良田收入囊中。
他们无限畅想着这种好事的快快到来。
更有甚者,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精美的礼物,就等傍晚时分,去新任知府宅子走上一遭。
他们信誓旦旦,对于郓王,他们自是不够资格的,但是在潼川府任职多年的前任通判、现任代理知府,还是能借着相熟的名义见上一见的。
而赵福金似乎对于百姓们的反应早有预料,在听完钱台多在街上的所见所闻之后,仅付之一笑。
“郎君,您二位可不知,街上真是说什么的都有,难听极了,我都不敢学给你们听,恐污了您二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