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领跑者的形象。不过可惜的是，这个瀛海威和张舒欣一直都没有找到盈利模式，就是说白了他们都不知道自己要确切的干一些什么，并且怎么靠着这个东西发财！甚至这个年代里面。瀛海威的俩夫妻有时候晚上躺在床上，两个人自己都承认——他们知道他们坚持到2000年以后的话，肯定能赚钱，但是他娘的现在应该做什么啊？

虽然不知道脚下的路到底应该怎么走，不过张舒欣显然觉得自己可以给别人指路。于是，在首都的中观村，金秋，白影路南端的街角处。每天匆匆穿行而过的人们突然发现街边多了一个巨大的广告牌，上书一行字——“距离信息高速公路还有多远？向北1500米！”向北1500米的地方，自然就是瀛海威公司的地方。但是这年头没人知道信息高速公路是什么玩意儿，所以这东西经常被路人当成是一个指路牌——虽然大家并不知道这个指路牌会把大家指到哪里。而这十字路口附近交警岗亭里的警察叔叔们，每天一上班看到这个巨大的“指路牌”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丫挺的这不是骗人么？天大地大的皇城根儿，哪儿来什么劳什子的信息高速公路？谁家的高速公路会叫信息高速公路？连到首都的高速公路那都是叫京x高速好不好！而且附近哪儿有高速啊！”

在9月的最后几天，贾鸿渐终于回到了上沪。他出去了几天，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算是说服了天京感光和辽远胶片，现在看起来基本上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但是在这个明明可以写报告给中央的时刻，贾鸿渐却干干的坐在自己的老板椅里面想着什么。说真的，这次要“收购”的三家企业实在是太过于遥远。三家企业分属于东北、华北和华东，之间的距离相差着几千公里，这要管理起来难度可是非常大的。

贾鸿渐前世不是没有去出差过外地的分公司，虽然前世分公司的距离再远，但是总公司的老板遥控还是能遥控的到，问题就在于那分公司是从总公司派人出去从零开始建设的。那就相当于是生了个亲儿子，而贾鸿渐现在面对的情况，那就是等于一下领养了仨17岁的半大小子！这个比方那可是相当的合适，因为此时的三个企业那毕竟就是国企出身，所以他们本来就不是贾鸿渐的血脉，那当然就是领养的。

而且这三家企业自己都打拼过许久，甚至都是刚建国不久就建厂的，他们厂里的管理层和工人那自然拥有相当多的经验主义，让他们乖乖的跟小朋友一样听贾鸿渐的话那自然是不太可能。而且三家厂子距离这么远，要如臂指使一般的指挥是有困难，要做品质控制什么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