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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不愿意？”贾鸿渐好奇的问道，“不是……不是不愿意……是我配不上……吧？”张凤姑此时那声音是那样的惊慌失措，那样的自卑，说的好像出国还需要啥资格一样。“我……我文化水平不够，英语……英语很差的……”小张此时那脸上一片涨红，眼睛委屈的样子简直都要掉眼泪了。

看着这姑娘被自己几句话挤兑得成这样了，当时贾鸿渐就爱心泛滥了一下——“好了好了，多大点儿事儿啊，你看你，哭什么哭。”说着，贾鸿渐摸了摸兜里的纸巾，发现纸巾用完了，便拿出来了自己的手绢儿。这边他伸手拿着手绢儿要往张凤姑的脸上蹭，张凤姑下意识的脸往后躲，手伸出来想接住贾鸿渐的手绢儿，谁知道此时只听着贾鸿渐充满了威严的喝道，“放手！”一听贾鸿渐一喝，当时张凤姑这姑娘自己都不知道咋的，下意识就乖乖的把手放下，然后就乖乖的等贾鸿渐给她擦眼泪。

当贾鸿渐的手带着手绢儿碰到了张凤姑的脸蛋儿，温柔的给她擦眼泪的时候，扶着她肩膀的他的左手，明显的感觉到这姑娘现在全身绷紧，简直就像个冰棒一样！

这张凤姑，那是从15岁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了。一个人跑到了上沪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给人家当保姆，到了如今，她也不过跟贾鸿渐一样才18岁而已。虽然已经18了，不过她可是一次恋爱都没有过。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她家里困难，而且父母还有点重男轻女，她从小那就是帮着家里干活，七八岁开始就负责给家人做饭了。就是因为家里穷，所以小姑娘到了青春期，都是把那种对感情的渴望深深的埋在了心底最深处，她知道她没有那个时间也没有那个福气来谈这个玩意儿。她也知道自己初中毕业之后，不可能去上高中的，所以上学的时候，她几乎像是珍惜自己最后的人生一样的珍惜在校时间。毕竟只有明确知道会失去了。人就格外珍惜。

等到了上沪，人生地不熟，而且整天还在忙老罗家的事情。这张凤姑傻，她做保姆不会偷懒。也不会偷偷赚买菜的差价钱。给人家家干活。那就像是给自己家干活一样。是能做好就做好，能多做点就多做点。这给人家家当保姆，自然也没啥空谈什么恋爱——早上起来之后。先是做早饭。上沪人跟北方人不同，北方人在这个年代早上都是吃稀饭，上沪人到也没跟南方一样吃粥，吃的多的是泡饭。这泡饭就要配剩菜或者是各种酱菜，那自然都是不用去外面买得。

这边烧好开水泡好泡饭了，伺候一家人吃完，然后就是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