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让他往自己身上靠。

“你慢点，别摔了。”

顾司夜终于反应过来，突然停下脚步，“沈初晩，你怎么在这？”

看他还不明状况的样子，沈初晩无奈地和他解释：“是周少叫我过来接你回家的。”

顾司夜皱起眉头，似乎恢复了几分清醒。

他撇开沈初晩的手，冷漠道：“不是嫌弃我吗？你别碰我。”

沈初晩怔住，她竟然从顾司夜的语气里听到一丝撒娇的感觉。

“顾总，我不扶着你的话，你还能自己走吗？”沈初晩试探地问了一下。

顾司夜重重地“呵”了一声，撇开她开始独自往外走。

虽然脚步看起来不是很稳，但一个人走应该是没问题的。

沈初晩放了心，赶紧跟上他，“这边，往左拐。”

顾司夜皱眉瞥她一眼，“你别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