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笑，“嗯，爸爸等会儿就回去了。”

说完，他咳了几声，感觉到口中的血腥味，他赶紧把它咽下去，他不想再吓到他们。

陆景辰低着头不敢看他。

他知道一抬头，他眼里的泪就会掉下来。

“辰儿，你过来。”从他说话的声音，很明显能感觉到陆宏安的声音变得虚弱起来。

见他没动，陆景琰拉着他的胳膊来到手术床边。

陆景辰看到他伸过来的手，他再也忍不住，紧握着他的手，跪在地上痛哭出声：“爸，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我会好好生活。”

“你好起来和我们回家好不好。”

在场的人心中酸涩一片，世界什么最痛，莫过于生离与死别。

“辰儿，不要难过，爸爸知道你心里苦，爸爸不怪你。”

“是爸爸没做好，才害得你们变成了现在这样。”

“以后，你就跟在你三哥身边，你踏踏实实的做事情。”

“照顾好……你大哥。”

陆宏安呼气多，吸气少，他们知道他可能真的快离开了。

他缓了好一会儿，又开口对陆景琰说：“小琰，谢谢你。”

“大伯，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您放心，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

陆宏安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来。

“你们出去吧，我有话想单独和二弟，弟妹说。”

陆景辰虽然不舍，但他知道，他们再不走，可能他爸……

“好，你们谈。”

他们走后，陆宏杰握着陆宏安的手，“大哥。”

“能在死之前听到你喊我大哥，我也算死而无憾了。”

“二弟，弟妹，对不起，对不起……”

“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会阻止他。”

“真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