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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098,那场戏,她还要怎么演下去?(二更)

引路的奴才对苏子浅微微行礼,随后敲了敲苏丞相的房门,应声推门而入。

待那奴才刚进苏丞相的屋内,苏子浅便在苏丞相的房门口缓缓跪下。

她举起一直拿在手上的荆棘,低垂着头,没有说过一句话。

主子突然下跪,红绫和木桉虽不知所云,满头雾水,却也跟着下跪。

引路的奴才进了屋子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房屋内,有人轻声低语,“他在外面做什么?”

“回相爷,三公子跪在地上,手举着带刺的灌木,看样子,像是来负荆请罪的。”

话音一落,屋内陷入长长的沉默之中。

屋外,三人安安分分的跪着,谁也没有说话,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苏丞相的房门突然开了。

刚刚引路的奴才开口道:“三公子,相爷请您进去一叙。”

苏子浅神色淡淡,眼眸无波无澜,她缓缓起身,将手中的荆棘高举在胸前,走了几步路后,她道:

“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进去见见父亲。”

木桉拱手,回道:“属下遵命。”

膝盖处又麻又疼,极为难受,可红绫脸上一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她静静道:“是,大人。”

苏子浅踏步,步伐不急不缓,一步一步迈入苏丞相的屋内。

屋内光线黯淡,苏丞相的书案上燃着几支蜡烛。

微风拂动间,烛光忽明忽灭,摇摆不定。

苏子浅垂下眼睛,躬身道:“子浅见过父亲,父亲万安。”

“不必多礼,”苏丞相垂着眼睛,在书案上处理着事务,“有话就说吧。”

苏子浅直起身子,却又跪了下去,她低首,将手中荆棘高举在头上。

“父亲,子浅前来请罪,此乃十年荆棘,只需打一下,旁人定当皮开肉绽,极为痛苦。”

苏丞相手中转动的朱笔停滞了一下,他抬起眼睛,望向跪在地面上的黑袍少年。

彼时,黑袍少年的脑袋低垂着,脸上什么神色,都被宽大的袖袍一一遮住。

苏丞相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荆棘,问道:“子浅孩儿,是想要为父,用这十年荆棘来惩处子浅孩儿?”

苏子浅应道:“是的。子浅身为相府唯一的嫡子,却荒唐至极,不好女‐色,而好男‐色,给父亲难堪,让相府蒙羞,实乃子浅之过错,还请父亲责罚。”

闻言,苏丞相冷哼一声,似乎是有了些许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