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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了半响，都没有声音从书房里传出。

芮婳站在那里，身体像是打上了一层石膏，整个人都是木讷的。

她想要转身离开，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可是脚根本迈不开。

眼泪就这样啪啪的往下掉，眼前一片雾茫茫。

“芮婳小姐，你怎么站在这里？”管家一上楼通知晚餐准备好了，就看见站在书房前的芮婳，错愕的问出声。

他的声音一落下，书房的门立时被拉开了。

第五择闲俊逸的身影出现在门边，脸上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紧张和慌乱。

看见泪流满面的芮婳，银白色的子瞳一紧，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

管家一见情况不对劲，连忙退了下去。

“都听见了？”

第五择闲就这样抱着她，也没哄她，只是让她发泄。

等芮婳的抽噎轻了些，才缓缓松开她，长指划过她的脸颊，擦掉了她脸颊上的眼泪。

“我没有想到我父亲他会用我来谈交易……他明明那么疼我……”芮婳一开口，眼眶又红了，话还没有说完，就先哽咽了。

“……”

第五择闲胸口一揪紧，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说不出的懊恼。

他明知道她知道会难受，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第五择闲一弯腰，将她一个公主抱抱了起来，大步往卧室走。

见她放到了床上，转身进了浴室，拧了一把热毛巾出来。

“擦把脸，哭成小花猫，丑死了。”第五择闲看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往自己身上蹭，拧起眉。

“第一讨厌鬼，你有没有良心？我都哭成这样了，你不哄我，还有心情嫌我丑，我就是丑怎么了？你不喜欢你别要！”

芮婳抓过他手上的热毛巾，用力的往地上扔。

气鼓鼓的转过脸。

“……”

第五择闲看了她一眼，也没生气，重新进了浴室，又拧了一条热毛巾出来。

这次没等芮婳动手扔，他就扳正了她的小脸，仔细的给她擦掉了眼泪。

又拧了一次热水，出来给她敷到眼睛上。

“别动，敷个几分钟，不然眼睛一会儿会肿。”第五择闲按住了她闹别扭的身子，低低的出声。

语气是不易察觉的宠溺。

“……”

芮婳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