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有早一点想清楚。

他看着脸色已经完全黑下去，没有一丝清明的秦阳明，“还有谁？你手底下还有好多犯下来的罪孽？”他欺身过去，就差要面对面的贴紧秦阳明，眼里的怒火和绝望，一层一层的压向秦阳明。

“已经不重要了。”秦阳明摆摆手，“要么，大义灭亲，举报我。要么，用尽一切手段，帮助我。”

已近六十岁的秦阳明，一板一眼的盯着自己的儿子。

这么多年，第一次在除了盛蓝以外的人面前证实这件事情，却毫无羞愧，毫无害怕，毫无尴尬。

“顾一川和秦家有关系吗？盛夏和你，有关系吗？”秦破军第一次这样明显的问。

“顾一川的妈妈，跟过你爷爷，最后死了，按年岁推算，顾一川就是那几年出生的。盛夏，不是我女儿，当年，盛蓝为了报复我，跟过很多人。”

“都没dna？”秦破军皱着眉头反问。

dna？

秦阳明眉头一皱，自己认定了的事情，谁会想去做b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