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感觉方燃坐下来，左膝盖隆起来，比右膝盖高出了一点。

最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仔细一看，自己还真的是没有看错。

方燃瞧见唐行叙一直看着自己的膝盖，生理性地感觉到有一些难受。

他下意识地抬手遮挡住膝盖，不太习惯这样子被人给盯着看。

“你应该是为了你的膝盖来的吧？”唐行叙直接说道。

方燃心尖一顿，沉默了几秒，才点点头。

“是，是的。”他手上力气紧了几分，深深地咽下一口唾沫道：“我的膝盖上，长了一张脸。”

“啊？”意意一愣，看了看方燃，又看了看小哥哥：“不是纹身吗？”

他摇头：“不是，是真的一张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