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要是没有腿伤,她估计自己现在应该是狂奔而逃,感觉心慌慌的,就连山上的春风都好像是带着火星子那般撩拨在脸颊上。
整整一天,她闷在那个戏台房间里只开窗透气,根本没出门。
中途只有陆参谋一脸讪笑着,过来寒暄了几句,但没套出什么有用的话,又悻悻然的走了。
只是代朵对她的脸色变了,也不跟着她,改成去跟着大王司令。除了过来送饭和晚上睡觉,房中便只剩蔡心宁一个人。
蔡心宁乐得清静,脑袋里盘算怎样才能不露痕迹的让文子安主动让梦然下山。
中午她趴在窗台上,无聊到撑着下巴发呆时就听见一阵争吵。
“不行!那个臭婊子不能留在这里!”代朵的尖叫吵闹从对面的议事厅里传了出来。
快要瞌睡的蔡心宁顿时精神倍增。
虽然她觉得代朵因为喜欢一个人而对另一个女人的敌意未免太大,但这个情况下,完全可以利用一番。
她竖着耳朵,眼睛紧瞪对面打开的大门。
在又听到代朵的几声尖叫后,只见青蛮山大王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右手还揪着代朵的一只耳朵,陆参谋跟在后面劝架。
见对面这么热闹,站在窗口的蔡心宁一时忘了躲闪,正好跟抬头的大王打了个照面。
大王躲开目光,转头松开手上的代朵又指着脑袋骂了两句,回头再望向窗户,那里已经没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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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蔡心宁又坐在窗前,想着该找什么借口可以让梦然顺理成章的下山时,看见两个喽啰拖着披头散发的梦然进了议事大厅。
她赶紧走出房门,见两个喽啰又出来走远后,也跑到议事大厅门口往里打量了下。
刚刚松绑的梦然还躺在地上,屋内也没有其他人。
几日不见,梦然瘦了很多,头发跟乱稻草一样,那双喜欢到处打探的眼睛也已经没了往日的神采,脸上的粉彻底掉了个精光,脸色又黑又干巴。
蔡心宁走进去,将她扶坐到一边椅子上,询问要不要叫医生。
梦然挥着掉了一半丹蔻的枯瘦手指中气十足嚷嚷着:“多大的事?死不了的!”
蔡心宁不禁咋舌,这陵水的人都是铁打的吗?关了这么多天竟然精神头这么好。
议事大厅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她飞快的凑到梦然耳边说了句鸦片被自己挪地方藏了起来。
梦然猛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