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对不起，不求你原谅大海，只希望你不要把孙叔的死，全怪在大海身上。”

小小收回眼神，看向安娜，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你爱他？”

这句话显然有些跳脱原本的话题，安娜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毕竟她也是一个秘书，这点事情她还是很快镇定过来。

“对。”安娜是个外国人，显然对感情表达比较直接，所以对大海的喜欢，她也大方承认。

“好，我知道了。”

小小看向安娜身侧的张大海，开口问道：“真的是这样吗？”

张大海心惊：她知道，不，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

此时张大海的纠结，就差写在脸上了，可他还是战胜内心的挣扎，看向小小。

双唇轻起吐出：“对。”

小小眼神变得凶狠，杀意顿起，这也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

“爸爸。”

一个小女孩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包子，小跑进房间，小女孩刚踏入房间，就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顿住脚步，站到门口，好奇的看着房间里的人。

小小在听到小女孩的说话声音时，扭头痛苦的闭上眼睛，紧咬牙关，收回眼神里的杀气。

“慢点乐乐。”门外又传来脚步声，是祝老二，他两只手都端着托盘，里面是发的一些馒头和食物。

他看着乐乐站在门口不动，也很好奇的看向房间里，见房间里一片静寂，也止步在门口。

最后还是乐乐忘了刚才的好奇，走进房间，小跑到小小面前，抬起头看着小小。

开心的扯了一个天真的笑容，“小姨，有肉包子。”说完将手里的装满肉包的碗，递到小小面前。

小小用手摸了摸乐乐的小脑袋，“小姨不吃，乐乐乖。”

小小内心纠结，但又想到什么，看向张大海，缓缓说道：“你们走吧！”

张大海复杂的看了小小片刻，但最终还是上前拉住乐乐，三人走出了房间，乐乐三步一回头，看了看小小，又看了看父亲。

走出很远后，乐乐侧抬头看向张大海，“爸爸，我们不和小姨一起吃饭吗？”

“不了，我们要先去收拾东西，等会儿还要赶路。”

“哦，好，那下次吧！本来还想把包子给紫晓吃呢！”

小小看着远去的背影，她明白战争必有伤亡，可她不能接受那个人死无全尸，毕竟那个人是她的父亲，她不是圣人，做不到心如止水。

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