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有些艰难地转过头去。

但他们什么也没有看见，只看到了一只放大的翠绿竖瞳，以及不知何时涌现的无边无际的雾气，这三只妖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少女笑了起来，露出尖锐的牙齿，对卫灵绮说道：“离得老远就感觉到了，你身上带着的，冥狱的气息。”

“杀死我的坏家伙，准备好迎接我的报复了吗？”

她说着凶神恶煞的话，眼角眉梢却是止不住的笑意，像是闲话家常一样。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而卫灵绮也和她一样轻松地说着，只是她们的看着彼此的眼睛，自视线相接的那一刻，就没有分开过。

“还要多亏了你啊，”她微笑着，说道：“你在冥狱杀我的时候，身上系着连接这个世界的坐标，所以我就来了。”

“小师妹，你们在说什么？”

唯一在状况外的谢鸣有些不安地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不知为何，这只鸟自出现的那一刻就给他一种十分不好的感觉，比之前犯下无数罪孽的蛊雕和姑获更甚，他的手摸上竹剑，想要一剑结果了这鸟的性命。

但是，少女抢先看出了她的意图，她的双眼依然紧盯着卫灵绮，但她的手依然精确无误地一伸。

浓重的雾气在谢鸣眼前突兀出现，巨大的竖瞳闪现，他也倒在了地上。

和其他倒下的妖一样，呼吸平稳，看上去只是睡着了。

“你要和我这样耗下去？”少女突然说道。

“那些妖就算殒命，也是咎由自取，”卫灵绮满不在乎地说着，又笑了起来，“更何况我并不在意他们的性命。”

少女忽而又古怪地笑了起来，说道：“不对哦，我虽然看不到因果的线，但是能感觉到的。”

“这个人类修士与你连接那么深，我只要杀了他，你就再也没有定位的锚点了。”

她充满恶意地说着，“你就和冥狱的所有生灵一样，像丧家之犬一样流浪吧！”

少女说着，双手化作利爪，直掏谢鸣的心口。

“你和我一样被世界排斥，根本不能杀死此界生灵。”

利爪被挡在谢鸣身前一寸停住，无形的屏障显露于谢鸣身前，那是天道的庇护。

天道庇护一切生灵免受外界生灵的侵害，无论那生灵是否作恶多端，是否想逆天而行。

而作为不为此界所容的入侵者，无论那少女模样的鸟有多么强大的力量，也无法突破这一层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