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说自己叫萧晴眉，在家的时候和萧徽音关系很好，因为萧徽音心疼她，不肯她清修受苦，所以才替她去了无量山，她……

林知返没兴趣听别的，就问：“你和萧徽音关系很好？”

萧晴眉说是。

林知返便笑了：“她平日里做大师姐，人人敬畏她，不敢对她不尊重。你倒和她关系好？你说说，她在家是什么样的？”

萧晴眉便说，她在家的性子也冷清，但是对人很体贴，父母也疼爱她。

林知返颇为肯定地点点头。

他师妹那样好，一定是很受爱护的。

他听着萧晴眉说着萧徽音从前在家的旧事，一路回到无量山，等着萧徽音见到了这么大一个惊喜，必然会万分谢他。到时候，他再惹出什么麻烦，萧徽音必然站在他这一边。

但他失算了。

她漠然地坐在那里，面对着萧晴眉的哭诉，却残忍地充耳不闻。周围弟子都露出不解的神情，那些尖锐的疑问都像刀锋一样刺向正中间的萧徽音。

林知返知道自己做错了。

他把她放在了这样万夫所指的境地。

他想开口拉开萧晴眉，但萧徽音却率先开了口。她拒绝了萧晴眉，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林知返松了一口气，想着还好没有答应，这才回头，准备和萧晴眉算这一笔账。

萧晴眉如果还在人前，难保拨弄口舌是非，他便把她带回自己房间单独发问，质问她为何这样置萧徽音于非议。萧晴眉哭着说自己不知道会这样，说她不是有意的。

有意无意，事情都造成了。林知返叫人送她回去，她又叩首求她，说凡尘早无她归处，只求有个地方了此残生，哪怕将她丢到外门去，只要不回去，如何都可以。

林知返于是就这么做了。

他没有打算再见萧晴眉，萧晴眉却从此便把他当作了恩人，时不时来帮他整理房间、浆洗衣物、打理院子。他烦得厉害，愈发不爱待在无量山。

他觉得自己应当找萧徽音去道歉，却如何也找不到她的空闲，还常被萧晴眉堵住。于是他干脆出去胡闹，想着萧徽音必然会来的，但是那之后，萧徽音一次都没来过，只是派其他弟子来替他收拾烂摊子。

真憋屈啊。

那段时间，是林知返最憋屈的时候。

再之后，萧晴眉又来堵他，说自己去密境历练的名额被萧徽音划掉了，她想请他替她给萧徽音说一说。

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