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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严霖直到最后也没有问清楚,封月是不是已经很久没在主卧睡了。虽然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但严霖心里总还有一点点的希冀。

至少,在上辈子她们不是这样的。

主卧的床头柜上没有小夜灯,所以严霖便只能将卧室最小的壁灯打开才能入眠。但比小夜灯明亮很多的壁灯却晃得她一直睡不着。

严霖有些头疼地睁开眼看了看手机,才凌晨三点。

上辈子自从封月去世后她便只能日日伴着夜灯才能安眠,没想到来到了这边,居然还是如此。

严霖从床上坐起身,揉了揉有些隐隐作痛的额角。她偏头看着自己旁边冷冰冰的另一半床铺,心里涌起了一种急切想要看见封月的感觉。

她掀开被子踩着拖鞋打开了卧室门,径直往不远处的客房走去。

严霖站在客房紧闭着的房门门口,低垂着头,黑长的卷发肆意地垂落在她的肩上,单手轻轻握着客房的门把手,微微一压便打开了房门。

客房的门被轻轻推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知封月是忘了锁门还是没有锁门的习惯,总之今晚倒是方便了严霖。

从门缝透进去的光让严霖看清了这间客房,不似严霖记忆中冷清的模样,封月对它进行了一个小小的布置。

鹅黄色的双层窗帘,摆放在窗边的落地灯及一张躺椅,旁边还有一张小小的矮桌,上面随意地摆放着几本书,可以看出来书的主人有在翻阅。

客房里有书桌,上面摆了一小盆的多肉,一台合上的笔记本电脑,旁边还摆上了纸笔。

这一切,看上去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严霖的目光落到躺在被窝里的那道人影身上,封月睡得很熟,被子突起了一坨。

封月侧躺着蜷缩在被子里,屋子里的空调温度开得有些低,床头柜上的加湿器还在辛勤地工作,喷洒出细密的水雾。

严霖走进客房里,轻掩上门,随后在封月的床边蹲下,就这么静静地注视着正在闭目安眠的人。

房间里黑漆漆的,床边还蹲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这场景任谁看了都会被吓出一声尖叫。

严霖蹲在那里,她的眼睛已经习惯黑暗,甚至还能还黑暗中用目光细细的描摹出封月的眉眼。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细致地观察封月的五官,和她最后在医院看见的不一样,现在的封月面容红润充满生命力。

直到此时,她终于才有一种“封月还活着”的实感。

严霖不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