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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全枕槐梦

不时跃出水面的张大嘴的怪鱼发呆。

云溪和白炎无声无息的站在鸿方身边,云溪向他递出一瓶桂花酿,白炎揽上他的肩膀,三人静静喝了一夜酒。

温之迢就抱着臂站在后面瞧着云溪三人喝酒,他在屋内的传影镜上看到了云溪同鸿儒对战的的模样,却迟迟没看见云溪推门回自己房间的身影,便出来寻她,默不作声的瞧着她喝酒。

很奇怪,温之迢觉得自己很奇怪,没瞧见她的时候,他满脑子都疯狂的想着怎样占有她,他想过将她捆在身边的,他甚至用尽了一千年的修为和血液连铸了一双囚器,只有在做那件囚器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再见到她的时候,他甚至恨不得她是一具已经溃烂的尸体,除了他没人愿意靠近,他却甘愿时刻为她驱散蝇虫,爱她的腐溃,恶腥,以及尸水,同她共朽。这样想着他就止不住兴奋的颤抖,内心充盈一种阴郁罪恶,摧毁般的巨大愉悦。

他为了完成自己的所愿,心甘情愿在她面前装的温润清朗。

但她回来赠给他了一只玉簪,还为他束发,同他放花灯,却还不太够,她永远能带给他想也没想过的体验,于是温之迢总带着卑鄙的隐秘期许,留她一日又一日。

看到前方云溪歪歪扭扭站起来还想扶起鸿方,却摔了个仰八叉的模样,温之迢将人再度揽进怀里,抱进房中,他近乎痴迷的瞧着烛光下的脸庞,伸手戳了戳云溪的脸,云溪依旧睡了,没反应。

温之迢将云溪头上的步摇蝴蝶钗都取下了,瞧着发丝略微凌乱却更因为感到自然舒适抱起被子下意识在被子里拱了拱的云溪,不自觉地就笑了起来。

笑完温之迢罕见的露出些迷惑的表情,他在想,确实死了就像睡着一样不能离开他了,但想到她不能同他说话,甚至不能瞧着他,温之迢就很纠结,纠结的像他日日问自己对抗本性装的如此狼狈可怜却非要在她面前换来一个心无芥蒂,是否愚蠢的思考。

不过半响,温之迢又低低笑起来,轻柔的将云溪窗前的烛光吹灭:“可我很期待师姐听到南延死讯时候的表情呢,那便再等等罢。”

云溪像梦中瞧见了什么般,轻轻蹙了一下眉。

已经在云舟上漂了一月了,还没到西菀,云溪百无聊赖已经瞧腻了云舟外的风景,她单手支着脸问温之迢:“师弟啊,还要多少时日才到西菀?”

温之迢将云溪放在桌上的手肘下垫了一张软帕:“还需半月。”

白炎也仰头朝天哀嚎:“还要半月!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