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话好像就被自然当做破坏有情人的恶毒女配。
她知道自己接下去要开口说话,要羞辱两人,可是她并没有作为,无他,她不喜欢这位所谓的竹马,年少情深这词不用来形容她和对方的故事,她冷漠地摇晃着红酒杯,将它放回了原位。
下一步就打算离开这场闹剧般的夜晚,这时也不知竹马是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了两侧的安保人员,“相榆是你干的吧,一定是你!”
相榆并不想和对方多做口舌之辩,绕开对方就想走,没想被对方一把掐住手臂,“走什么!今晚的闹剧你看得很开心吧,你满意了吧,我和舒云没有做过半分对不起你的事,我也从未喜欢过你。”
男子似乎想从相榆眼中得到一丝一毫的名为难过的情绪,可惜,身着黑裙今晚漂亮的惊人的女子只是面无表情的回了一个字,“哦。”
要不是为了所谓的礼貌,相榆可能还会加上四个字,关我屁事。
然而,下一秒一脸懵的她就被竹马推下了游艇,坠入水中的窒息感缓缓清晰,又一次的死亡,她拼命相挣扎,依旧是徒然。
“对,我就是喜欢上了舒云,有问题吗?”
一睁眼,熟悉的景象映入眼帘,相榆明白自己恐怕进入了循环之中。
要是不打破循环,她就会不停的重复死亡。
海水窒息的感觉,她实在不想多体会。
可是,对于死亡的节点,她如何才能逃出循环。
“阿姐,你怎么又发呆了?”
苗昊不满意的环胸,弯腰将地上的书重新捡起放在桌上,“不过也不知今日是什么奇怪的天气,分明上午还是雨天,下午就出晴了,热死我了,你也别坐着了,快些来帮我搬书。”
苗淼有些缓不过神,但还是跟上苗昊的后面,听他唠唠叨叨的讲起一些日常事,直到,一位蒙面的黑衣刺客突然出现,讲方才还在玩笑风声的少年一剑穿心。
苗淼扔下手中的书,却早已无力回天,她只能抱着少年的身体无声啜泣。
“阿姐……”
“父亲一直都希望你可以继承衣钵,可你这次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北冥韵跪在地上,一道鞭子被甩下,划过她的面容留下一道血痕,执鞭人是她的二姐,“真是贱人,母亲不干不净,这做女儿的果然也是只会偷男人。”
周围人的谩骂声和非议声让北冥韵闭上了眼睛,不,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应该是父母最骄傲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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