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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精蓄力7%

在亲眼看见赵陵承朝她扑过来的那一刻,池镜只觉得糟糕、大事不妙。

只可惜这狗男人为了避嫌,用被桶把她给缠得和个蚕蛹似的,叫她全身上下只有脑袋能动上一动。

池镜来不及多想,生怕自己身上会演出“摔倒必接吻”的狗血剧情,于是拼尽全力,把头使劲一偏。

紧接着池镜便从眼角的余光中,看到赵陵承同样在把头奋力一偏。

然后她惊奇地发现,他们两个偏向的正好是同一处方位。

而那一瞬间,赵陵承的眼神简直变得比她还要惊恐和慌乱。

“嘭”地一声闷响后。

赵陵承紧躲慢躲还是没能躲得过,上半身直直压中池镜的胸口,且因为强大的惯性,他的脸更是贴住了池镜的侧脸,还顺势把嘴唇,都重重亲吻到了她的唇瓣上。

【卧槽,这也可以?!!】

好六,池镜惊了。

赵陵承也惊了。

只见他虎躯一震,迅速把自己的嘴从池镜的朱唇上移开,狼狈地狗爬起来倚墙坐到另一边——

他心里再觉得难、倒也没有打算逃跑,毕竟作为个男人占了便宜,就该有点担当。

赵陵承喘着粗气惊魂未定,才欲言又止地想要开口、跟池镜商量这事儿该怎么算时,突然又察觉到、他手按到的地方,触感好像有哪里不对:

总之又软又滑腻,拿指头轻轻挑一下时,还有细细的系带——

赵陵承瞪大眼睛惶恐地往下去,竟赫然见他摸着是一件赤色的鸳鸯戏水肚兜。

救救他,救救他……

跟赵陵承的手忙脚乱比起来,池镜倒显得挺淡定,依然乖乖地待在被桶里,等着看他脸色煞白地把肚兜拨弄到一边后,又哑着嗓子开口问:“刚……刚刚孤跟你,那算是……亲、亲过了吗?”

“嗯……”池镜语气上扬,仿佛坠着条撩人的毛绒尾巴道,“那怎么不算呢?”

【这不废话吗?这可是本姑娘两辈子的初吻!初吻你知道吗!】

“……”赵陵承心里好慌、已经没功夫注意细想池镜所谓的“两辈子”是怎么回事,只顿了顿后、有些尴尬着说,“那你放心,这事、孤肯定不会赖账的。”

赵陵承这狗太子的姿态突然低了下来,倒叫池镜莫名其妙地感到有点愉悦,她挑了挑眼尾、好整以暇地看向他高傲道:“殿下说不会赖就不会赖,怎么证明?有证据吗?万一赖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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