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春晓点头,摸了摸怀里的背包,“对,我在路上捡到一只发病的折耳猫,想麻烦你们看看。”
航空箱里鬼哭狼嚎顿时消失。
世界重归宁静。
山竹抱怨道:“豆丁你冤枉姐姐了喵,不是给我们打针喵。”
豆丁回答:“我只是猜猜而已,是你自己要叫的。”
山竹真想给豆丁一拳头。
这妹妹太可恶了!
林春晓在前台处做了登记。
“您先坐着等等。”护士带她到休息等候区坐下,等她倒了杯水。
林春晓将航空箱放到桌上,背包放到左边的沙发空位,俯身对两小只说:“今天去玩点的事可能要耽误一下了,得先带这只猫看病。”
山竹豪爽:“没关系呀喵!只要不给我打针就都行喵!”
林春晓安抚地将手指伸进航空箱里,两小只争前恐后来蹭蹭。
很快,护士就带林春晓进了其中一间诊室。
“请问你是这只猫的主人吗?”
林春晓将加菲猫放到台上后,就听医生问。
“不是。”林春晓抬头,将捡到加菲猫的过程告诉医生。
医生沉默片刻像在思忖,房间内的冷光照在白色医生服上显得冰冷无情。
“如果不是你本人养的猫,我个人的角度建议直接安乐。”
“折耳猫一旦发病,无法痊愈,顶多维持在还算不错的状态,检查费、针剂费、药费,零零总总的费用加起来不是一个小数额。”
“如果猫能选,可能它也不想一直痛苦。”医生说。
头顶的冷光更冷了,发蓝的灯光让人心神不宁。
林春晓不声不吭。
她伸手摸摸台上的加菲猫,一点力都不敢使,生怕弄痛它。
良久,她问:“你想活吗?”
加菲猫声音颤抖说:“想…”
孤零零的猫躺在冰冷的桌上发出微弱的“喵”,周围的人于心不忍地别开头。
医生、护士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可这样的场景不管上演多少次,他们都无法习惯、无法适应。
提出安乐死建议的医生内心并不好受。
听到加菲猫的话,林春晓手指顿住,庆幸这猫狗语技能来得及时。
若她听不懂加菲猫的话,可能真的会看在能减少它的痛苦的份上,同意安乐。
可它说它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