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面孔,简单点来说长了一张没有福泽他人的脸,”
游卦简略看了几篇采访内容,评价几番,只觉得索然无味,同样的模板,同样的味道,真是令人疲惫,她把报纸递了回去:“满篇狗屁不通的废话”
对画画热爱?呵,倒不如说是个彻头彻尾的狂信徒
报纸上男人的笑容让她莫名........不爽.....
游卦熟悉那种笑容,惊悚的熟悉,她曾经在山海会所见过这种笑容,在场宾客以一百八十度诡异角度转头看向她们,嘴角时带着的就是这么种微笑。
那是对某位神明,或者......是对某个存在......的狂热和崇拜,仿佛在她们入场前一切都已经在缓缓运转
江忱垂眸,确实,就算不用侧写她也可以知道这位画家绝非报道上所写的平易近人,以及对画画纯粹的热爱和追求
结合对方早上的行为来看,以及对耶非莫夫的态度,这两个人甚至可以称得上同病相怜,同样是一个完全的精致利己主义者,甚至她隐隐感觉,那位画家陷入了更加彻头彻尾的疯狂
江忱:“监控录像中还有一个人从卫生间哪个方向出来,那个人在监控视频里一闪而过,拖着一个很大的黑色行李箱,我怀疑是他”
冷不丁的话语让游卦差点没把口中的可乐喷出来:“我刚刚还感叹着线索就像他爹学校里的高岭之花,怎么追都追不到,现在你告诉我他都已经躺在我床上了?”
江忱:你开男人黄色笑话的功力还有待加强
游卦耸耸肩:你怎么看出是他?
江忱沉吟:走路的态势,身材,很像,只是目前还不能确定是不是他
游卦皱眉,点着报纸:“既然他这么出名,应该不缺粉丝才对。酒吧里难道就没一个人认出他?”
江忱沉吟:“酒吧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提到这位画家曾莅临他们酒馆”
“这有两种可能,一、他是熟客”
“二则是,他使了某种戏法,让自己和平时看起来完全不同”
“我个人比较倾向于第一种”
江忱结合了今早男人的行为,以及小木屋的混乱程度,总结:“他不喜欢掺和到没用的事情上去,他似乎对画画有种狂热的追求,以至于现实世界里的一切细枝末节都可以抛弃”
游卦挑眉,:“那不就是胡宥的另一个版本?那家伙毕竟是一个可以为了写作,考三百六十五行的证,练十八般武艺,掌握一百零八种入狱小技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