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周霁川换了身便装，带林清雅去市里买带回家的东西。

他们来到市里的第一百货商店，今天不是周日，百货商店不是很拥挤。

两人排队买了几袋哈尔滨红肠，红肠肉质细腻，口感咸香绵密，还有轻微的蒜香口味，那天周霁川买回来的，林清雅很喜欢吃，今天多买几袋。

周霁川又给她买了几块路上吃的面包，百货商店流行的是一种产自俄罗斯，传到这边的大列巴面包，外壳有点硬，比较酥脆，内瓤松软。

买完吃的，又买了喝的饮料。

林清雅喜欢喝橘子汽水和格瓦斯，都各拿了三四瓶，给彩虹她们也带几瓶回去。

在逛百货商店的时候，碰见好几个俄罗斯人，林清雅倒是不惊讶在市里看见外国人，这本就是和俄罗斯比较近的城市，而是他们身上穿的衣服，是七十年代的羽绒服。

周围的市民，还大都是穿着灰蓝色的大棉袄和大棉裤，还有瓜皮棉帽。

林清雅现在无时无刻都感觉到了信息差的快乐，七十年代羽绒服也是一大商机。

周霁川见林清雅目光火热地盯着几个外国人看，凑到她耳边询问：“怎么了？”

林清雅轻笑：“他们身上穿的衣服，和我们不太一样。”

周霁川扬眉，笑容宠溺：“你要喜欢我给你弄一件。”

林清雅闻言惊喜道：“你有法子弄到？”

周霁川弯唇轻笑说：“华侨商店该有得卖，不过需要兑换券和侨汇券，今天是没时间了，等我到时候弄到了给你寄回去。”

林清雅点头，笑眼弯弯：“好，那先谢谢你了，周霁川。”

周霁川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碍于在外面，声音很轻地说：“夫妻之间不用说谢谢。你对我太客气了，我是你男人。”

林清雅脸颊酥酥发烫，打了他一下，又往前走：“知道了，你不用一直提醒，羞死个人了。”

周霁川勾唇笑，满面春风地提着东西追上去。

从百货商店出来，两人又去吃中饭。

周霁川找了家国营饭店在门口停车。

吃了中饭，距离晚上的火车出发，还有四五个钟。

回到车上，周霁川又从兜里掏出一张火车票递给她。

林清雅接过火车票，是一张软卧，顿时面露惊讶：“你什么时候买的？”

周霁川轻笑说：“我有个战友转业到了铁路局，我今早到市里找他弄了张软卧。”说着又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