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不好,但他想要避开,却已经来不及。
闷哼一声,痛的脸色发青,他的右腿断了,怒不可遏的瞪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傅霆灏,你敢……”
傅霆灏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冷色的薄唇轻吐,“听说你们薄家想要我夫人的肾?”
这话一出,整个病房的温度仿佛直降十几度,一时间静寂的可怕。
高洲和傅家的保镖听到主子的这个话,错愕不已,这薄家……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哪来的胆子有这个想法?当傅家没人了吗?
特别是高洲,他光知道主子因为薄家二少跟夫人起冲突的事生气,却没有想到还有这档事在这里。
他突然觉得断薄情一条腿太便宜这男人了,这特么得废掉才行。
薄情疼的不行,额头上已经渗出冷汗,他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反驳了一句,
“简茵熹是简姨的亲生女儿,她为她妹妹捐一个肾怎么了?一个健康人,少一个肾压根不会太影响生活,用一个肾,换一条命,难道她连这点善心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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