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别人都是迟早要发生的,我只不过是提前做了而已。
而且这本就是我御灵的神通,我御灵的神通就是能从远处攻击敌人!难道为了所谓的公平,我还要特别跑几里到那人面前,告诉他要攻击他,让他准备好吗?”
纪闩皱眉想了想,忽然发现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又道:“可是林兄,你刚才说祝映雪纠集了一批人在沙罗湖旁,您又与他有怨,这时为何还要凑过去?”
“那依你之见呢?”
“依在下之见,林兄既然想求稳,就应该避其锋芒,先躲过祝映雪,杀一些战力相对较弱的,甚至面对祝映雪,可以暂时示弱,观其脸色,以求留到最后的五百人。”
“看谁的脸色?”
“祝映雪啊。”
祝映雪的脸色……林陌侧目,看向了纪闩:“祝映雪的弟弟草菅人命,我是伸张正义,为民请命的那一方,祝映雪却把仇记在了我头上。”
纪闩歪着脑袋想了想:“对。”
“我好不容易离开大牢,参加试炼。”
“对。”
“我还得避其锋芒?”
“对。”
“我还得对其示弱?”
“对。”
“我还得看他妈的脸色?”
“对。”
“那我不成跪着要饭的了吗?”
纪闩神色一窒,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茬。
果然,异世界的人不懂艺术……林陌看了他几眼,又是一笑,拉住他的肩膀:“我问问你,我为什么要当街杀了祝映云等三大纨绔?”
纪闩看着林陌,摇了摇头。
“我就是腿脚不利索……”林陌看着纪闩,眼中寒芒一闪而逝:“跪不下去!”
从穿越以来,林陌看似能屈能伸,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但是他一直坚守着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他对武亲王笑脸相迎,因为那是上司;
他对小锦鲤阿谀奉承,因为那是老婆;
他对谢秋八面玲珑,因为他要活着!
在一些更大的目标面前,一些关于自己小委屈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是如果底线和原则受到了挑战,心中这口意气不能够抒发,那活着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这就像是你在工作时被领导训了两句,你受了些许委屈,你可以忍。
但是你在下班路上,忽然看到路边有流氓非礼女孩子,你还会忍吗?
事实上,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