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孤会在乎名声?”
朝夕抿唇,“任何经营都是来之不易,殿下何必”
商玦唇角微弯,笑意却冷,“你不愿孤对付晋国?!”
他语声趋冷,听得朝夕眉头一跳,这还是商玦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朝夕垂眸,“一切决定皆在殿下自己,朝夕这里,没有愿和不愿之说。”
纤长的指节在白瓷茶盏上重重的磨挲,一时指节都有些泛白,商玦看了朝夕一会儿,放下茶盏站起了身来,他径直走向床榻,定声道,“去沐浴歇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