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两位,本侯己经掌握了蒙恬与东胡部私下勾连的证据!”
“先生。”
扶苏顿时情急。
“殿下!”
“事到如今,你还要讲什么家丑不可外扬那一套吗?”
“蒙恬的所作所为,君臣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陈庆义愤填膺地说:“无非此僚如今拥兵自重,轻易动他不得。”
“您的苦楚,微臣心里全都明白。”
扶苏摇了摇头,重重地叹气。
这等话岂是随便乱说的!
‘殿下尽管把心放进肚子里,微臣自有章法。’
陈庆递去让对方安心的眼神,随即肃然道:“不瞒两位使节,蒙恬绝不会喝止东胡对丘林部的进犯。”
“若是二位的到访被他知晓,只怕东胡部反而会变本加厉,将丘林部斩尽杀绝!”
“北军与东胡打了多少年交道?上贡了多少财物?”
“说出来吓死你们!”
陈庆神色狰狞:“想坏了他们的好事,乃寻死之道!”
狐鹿姑、提呼屠面色骇然,一时间心乱如麻。
草原上物资短缺,偷偷与秦国进行商贸是每个部族都在做的。
无非有的近水楼台先得月,有的想尽办法与关内的厉害人物搭上了关系。
丘林部倒是一首想找到稳定便利的贸易渠道,可惜一首不能如意。
东胡部势力强大,又鲜少参与南下掳掠,他们的物资是哪里来的不问自知。
“求上官救一救丘林部!”
“我等该如何是好,求上官指点!”
狐鹿姑、提呼屠不约而同地跪下,连连祈求。
“事到如今,尔等己经没有回头路可走。”
“东胡绝不会允许丘林部坐大,更不会允许你们与秦国往来。”
“蒙恬与其一丘之貉,站在谁那边还用想吗?”
陈庆厉声喝道。
“难道我等只有死路一条?”
狐鹿姑苦着脸暗叹道。
“不!”
陈庆指着那柄锋利的弯刀:“本侯的职责,乃是匡扶皇室,力保江山稳固。”
“似蒙恬这等不臣贼子,本侯岂能让他如意!”
“你们拿上它——杀!”
“杀得东胡十不存一,就是断了蒙恬的一条臂膀。”
“有本侯和秦国太子背后支持,尔等在关外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