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了,仗着有端淑大长公主撑腰,上门闹腾。我母亲生下我一个月,就被她活活气死了,谁也没想过给我母亲一个公道。想想国公府那些事,你还有什么不平衡的?”
周氏握紧汶锦的手,冷声说:“岳氏想把她的儿子过继给裕郡王,将来承袭王爵,我不能让她得逞。裕郡王这个爵位我们可以不要,但不能落到她手里。”
“你想怎么做?”海贵妃沉思片刻,说:“本宫可以帮你指条明路。”
“请贵妃娘娘提点。”
“裕郡王府和谨亲王府是一脉,谨亲王是裕郡王的亲叔叔。请谨亲王殿下出面,就能阻止这件事。谨亲王年迈,要想请动他,最好让临阳王殿下找他。”
周氏点点头,向海贵妃道了谢,又看了看汶锦,没再说什么。看她脸色坚毅凝重,就知道她已下定决心,不惜代价,也要压死岳氏,为沐公主出气。
“皇上起驾回了御书房,太后娘娘请贵妃娘娘和周夫人等到凉亭说话。”
“知道了。”海贵妃应声起身,冲周氏几人温和一笑。
文氏和杨氏紧随海贵妃的脚步走出水榭,汶锦挽着周氏也出来了。
看到飞花冲她招手,汶锦知道萧梓璘找她,同周氏低语几句,就走了。
萧梓璘站在水榭的边缘,临波照影。灿烂的日光下,他银蓝色的长袍映衬波光,熠熠生辉。淡蓝色的光辉洒在他俊朗英挺的脸庞,格外生动,淡漠且迷离。
“海大人和令兄及周家人都见过皇上了,两位周老爷都见贯了世面,行事言谈超乎我的想像。皇上很高兴,赐了宴,由悯王和钱王做陪,你放心好了。”
“什么意思?我决得你说话的语调怪怪的。”
萧梓璘走近汶锦,笑了笑,说:“我在称赞他们,他们都是厉害人物。连皇上都夸赞他们不愧是两大皇族的血脉,行事大气,把岳父和舅兄比下去了。”
汶锦轻哼一声,“听你说话云里雾里的,我不明白什么意思,也不想和你绕弯子。他们见驾顺利我就放心了,这边的事有点麻烦,我娘都气坏了。”
“你多劝劝岳母,别总是纠结于从前,那件事更不值得你担心了。”
“怎么不担心?老裕郡王妃认岳氏为儿媳,这不是存心要打我外祖母有脸吗?北越太上皇明天到达京城,老裕郡王妃带岳氏母女、裕郡王带岳氏的儿子这时候冠冕堂皇亮相,明知会得罪我们家。他们不是傻透气了,就是另有阴谋。”
萧梓璘拍了拍汶锦的脸,柔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