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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鬼龙惊叫。

“因为有一滴水在扬晨的身下，用你的火，一定会伤到他。”我解除灵视，望着再度在我眼前化成水的咒力。

“大哥，这个封印一但成形，那就不可能打破了，而且就算将来你死了，你的灵魂也不可能从这里出去，将会永远被封印在这里。”鬼龙有些急了。

“就算这样，我也不能杀了我的弟弟。”我吃了秤我铊铁了心。

“你做不做？你如果不做，我现在立刻就将你吞噬掉。”鬼龙将我拉进意识里，用一只爪子扑住我。我惊异地发现鬼龙原本乌黑的眼睛里有一抹跟污灵很相似的污浊。

眯起眼睛，我冷冰冰地盯着它。

“这个封印可以封住鬼魂对不对？一旦成形，你也会永远被封印？行，你现在就可以吞噬我，但是我一定会抵抗，直到那个封印全部完成。”

鬼龙也眯起了眼睛。

“你跟我本来就有约定，我将我的灵力和能力借给你，但是一旦我发现你命在旦夕，就会吞噬掉你的灵魂，另觅附身的对象，你现在想毁约？”

我冷笑。

“别忘了，那个约定还有一个前提，你必须要保护我的家人。如果你想吞噬我之后用灵火烧了扬晨，那我就只有拖着你一起下地狱。”那个约定，我跟马兰从诡异的葬礼回来之后与鬼龙订下的。算是感谢鬼龙将它的力量借给了我，让我逃过了一劫。当然，订下这个约定也有些无奈，鬼龙说什么也不肯挪窝，而我则需要它的力量。

鬼龙眼中的污浊扩大了一些，露出凶残的光芒。

我冷笑并且直视着它。

鬼龙在发现我根本不会妥协之后，一掌击在我旁边。

“他死总比我们一起被封印好。”

“我连灵魂都出卖给你了，根本就不在乎是否被封印。你现在毫无选择，要么吞噬掉我，然后看看能不能破开已经完成的封印，要么我们现在一起另想别的方法，破掉封印从这里逃出去。”

“除非是在封印结好之前灭掉鬼象，否则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但是就算我不怕被发现，尽全力一击，也因为要先破开咒力而无法杀死它。”

“等等，你的意思是你的一击可以到达鬼象那里？”我冷静了下来。

鬼龙眯了眯睛眼。

“是。”

“你的灵火呢？如果全部集中在一起，能不能破开已经结成晶体的咒力？”我心中升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