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副总和李总一改对彼此避而远之的状态，常常聚在一起。

两个人很少在公司出现，大多数时间都在外面会见各种投资方。

因为签内容的预算突然缩水，龙妙芙的工作积极性受到打击，小陈也有了辞职的计划。

一个多月后，万副总和李总重返公司。

万副总每天在办公室只做自己的事情，对内容部的工作不闻不问。

新的融资迟迟没有落地，李总心里很着急。

公司的季度复盘会议后，李总突然给公司群发了一封邮件，语气非常严厉，他强调公司的每一笔钱都应该花在刀刃上，如果有谁利用职务之便，偷拿公司的钱，他会采取法律手段，让其付出代价。

大家收到邮件后，工作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大家都停止在群里聊天，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什么动静。

小陈私下给龙妙芙发消息：“应该是融资不顺利，李总怪罪我们部门花了太多的钱签内容，但又没有产生经济效益。”

龙妙芙惊讶地回复道：“我们内容部才化了多少钱？根本抵不上市场部一个月的花销。”

小陈没有再说话，只是发了一个“耸肩”的表情。

随后，内容部签约作品的预算又缩水了。

第二周，小陈提出辞职，万副总没有进行挽留。

现在的万副总胡子也懒得刮，居然穿着拖鞋上下班，每天异常沧桑地坐在电脑前，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龙妙芙去找万副总申请签约一部小说。万副总戴着耳机，轻声说道：“你看着办吧。”

公司网站上的内容已经无人再负责管理。

龙妙芙每天唯一需要做好的工作就是挑选几部过得去的作品，展示在APP首页。

没过多久，公司投资拍摄的网剧暂停，据说是被一个十八线的导演忽悠了，拍摄的东西特别粗糙，像业余人士的作品。

这样一来，公司投资拍摄的二百多万元完全打了水漂。

李总在公司里发了无名火后，同事们都如履薄冰，生怕做了什么事情会惹到他，公司里的气氛变得更加死气沉沉。

在接下来的月度复盘例会上，内容部的同事汇报部门成绩时，说往外输出了10本小说的出版权，预计年后就能上市。

李总打断他：“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万副总斜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李总重复了几遍后，万副总睁开眼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