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听到顾言的话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她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满满的恨意。忍不住大声质问道：“所以什么？所以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余欣当做我姐了，可以肆无忌惮的去囚禁她伤害她了吗？”

顾言听到小安的话，整个人都冷了下来。小安害怕的往后缩了缩，却看到顾言眸子里的后悔与痛苦。他闭着眼睛疲惫的说：“我不会伤害她，我会把欠她的都还给她。”

“不可能，你这辈子都没办法还给我姐了。”说到这里，小安看到顾言紧握的拳头青筋爆出。她后退了两步，咬了下唇继续说：“我姐已经死了，余欣不是许念。你不要搞错了，如果你是想减轻自己的负罪感……”

“你闭嘴。”顾言上前两步狠狠地抓着小安的肩膀，狠狠摇晃着她的身体，疼痛使小安差点痛呼出声。顾言双眼发红死死地盯着她，顾言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曾经差点掐死小安的他。小安使劲推开顾言，离他远远的，警惕的看着顾言。顾言走回办公桌坐下，显然已经回复正常了。冷冷的说：“你可以离开了。”

小安有时候真的不知道顾言是不是个疯子，就算有时候失控了也很快恢复正常。只有一次见过顾言失控到仿佛要杀了自己的样子，小安摸着自己的脖子，现在还有些后怕。小安看向顾言，他冷着一张脸，双眼深不可测。小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他有没有听进去。小心翼翼的开口试探道：“顾言？我的话你听到了吗？我姐她……”

“滚……”顾言冷声吐出一个字，仿佛下一秒小安再不离开的话就会被丢出去。

小安还是有些害怕顾言的，看到顾言这个样子。她一刻也不想多待，离开之前壮着胆子喊了一句，“余欣不是我姐，我姐已经死了。”喊完这句话就直接冲出了顾言的办公室，身后传来一道阴鸷的目光，盯的小安后脊发凉。小安使劲关上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巨响使得办公室的职工都朝她看过来。关上的门阻隔了那道目光，小安舒了一口气朝着众人鞠躬致歉就离开了。

顾言发狠的把手中的茶杯砸在了地上，他颓废的趴在办公桌上，双肩都在微微颤抖。助理轻轻推开门却看到平常高高在上，处理什么事都游刃有余的老板，此时此刻却无助的像个孩子。他跟了顾言三年多，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关系。他没有出声，轻轻关上门退了出去。看到外面交头接耳的众人，他清了清嗓子大声说：“好好上班，都没事做了吗？”众人听到他的话都坐正自己的身体，认认真真做着手中的工作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