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川的笑容，王恒瞳孔猛地一缩，终于察觉到了一丝漏洞。
人群从中间分开，一位老者从中走出。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这么多人在这里干什么？”
值守青年见到老者，脸色顿时变了变，随即走出来迎向老者，恭敬道：“弟子见过李执事！”
李在明看了青年一眼并未说话，而是皱眉打量着人群。
很快他就发现了处于人群中央的张川，张川也随之走了过去。
“李执事，抱歉久等了。”
李在明摇了摇头，“不碍事。”
“对了，你领到聚气丹了吗？这里怎么这么多人，今天也不是领取月俸的日子啊 ”
张川愣愣地看着李执事，随即笑着摇了摇头，好家伙自己还什么都没说，李执事就已经直接将事件一锤定音了。
而当李执事那句话说出口时，人群顿时被引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着张川。
——究极反转啊！
王恒完全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心情跌落谷底，身体如遇冰封。他终于明白张川底气所在了，本来一切都在朝着预定的方向发展，他甚至都已经在幻想张川陷入绝境的模样了。
没曾想半道杀出一个李执事，仅仅就用了一句话便彻底颠覆了棋局！
难怪张川一直有恃无恐，他早就料到了！
证人一开始就存在了。
自己才是那个小丑
想到这里，王恒抬起头，对上了张川的目光，这时王恒才发现对方的目光中包含着从容，以及 怜悯。而这种目光从一开始就存在了，但是自己沉浸于自己的棋局，完全没能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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