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怀中。
她睁开那醉意迷蒙的水眸,只觉得眼前一切都在晃动,迷迷糊糊的再次合上了眸子。
贺霆哄了她良久,终于将水喂到了口中,却猛地感到脖颈一痛。
“你!”
真是只难驯服的野猫儿!
她那修剪的圆润整齐的指甲蓦地抓上他的脖颈,一丝火辣的痛感蔓延开来,贺霆抓着那躁动作乱的小手,勉强给她喂了一些水。
翌日,一缕金色曦光照在榻上伸着懒腰的人儿身上。
喜鹊瞧见她终于醒了,急忙上前。
“我的好主子,你终于醒了。”
熟悉的声音入耳,韩非烟一咕噜爬起来,茫然的看着她。
“我睡了很久?”
“昨日你和卫郡主全都醉了,卫郡主走后你一直睡到了现在,身子还难受吗?”
喜鹊早已叫人将熬的浓稠软烂的香粥温着,她一招手,门口的丫鬟立即端了上来。
韩非烟摇摇头,“已经没事了。”
“快吃点东西暖暖胃吧。”
喜鹊舀着粥递到她嘴边,韩非烟连忙接了过去。
“我自己来就好。”
她到现在还没什么胃口,但胃里空空的,只是强迫自己多少吃下一些。
贺霆临上早朝才离去,下了早朝又急忙朝着她这里赶来。
“王爷!”
刚进府内,身后的周元焦急的唤了一声。
“何事?”
贺霆挑眉,不解的看着他。
“您是不是受伤了?”
他们家主子虽然常年练武,可是天生皮肉白皙,后颈上的一道红痕格外惹眼,倒像是被猫挠了。
“没有,不妨事。”
贺霆抬手摸了摸被抓伤的脖颈,刚硬俊美的面庞浮动着一丝薄红,遂加快了脚步。
“王爷。”
韩非烟刚好吃完那碗粥,一抬眼便瞧见他疾步生风的进来。
喜鹊十分有眼色的领着屋内的下人退了下去,随手将门关好。
“怎么样?好些了吗?”
温软的话语溶进朝阳之中,字字句句,暖入心怀。
“已经好了,昨天喝醉了,让王爷见笑了。”
她只记得他来过,剩下的全然不记得。
方才听喜鹊大概说了昨夜的事情,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以后本王不在身边的时候,不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