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看峰闻言,咧开了嘴,一股血腥气息直接冲了出来,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就吐出来一个:“唔”字,显然是被小宁哥打的连说话都有些困难。
小宁哥冷笑一声:“一个大老爷们,别他妈支支吾吾的,再不吐出来一句话,我直接把你的全部牙齿都给你打落了信不信?”
他出手的结果,他不清楚?
不就是疼了些吗,至于一副舌头都没了的样子?
这种疼痛,连他吃修复丹的疼痛一点点都达不到,在这这边叽叽歪歪,丢不丢脸?
“你家做事的人是谁?”小宁哥抓住刘看峰的下巴,目光冷冽、刘看峰只觉通体寒冷,登时说道:“我…我爸。”他说话有些不太清楚,像是嘴巴里含着什么东西一样。
“傻逼,给你爸打电话。”小宁哥目光冷冷。
刘看峰愣住了,这人是不是有问题。
打电话?
事情闹大了有什么好处?
他真以为自己牛逼的能上天了吗?
把自己那位衣食父母喊来,他还跑得掉么?
武力值高有屁用啊,能跟权斗还是钱斗?
小宁哥道:“左手要是不想动,我可以把它弄断。”
之所以没有说右手,因为右手已经被他弄断了,除非他想再来一次。
“不。”因为疼痛,他说的“不”,倒不像“不”,更像是“呜”。
刘看峰强忍着疼痛,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滴到地上,全身身体都在颤抖,脸颊肌肉抽搐,显然是疼痛到极点,他费尽千辛万苦的从裤兜里拿出手机,又费尽千辛万苦的打了过去。
这刚打过去,大门口便传来了手机铃声,约莫两秒钟,从门口走进了了一个身穿西装革履约莫五十来岁的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被染成了黑色,保养也算得当,国字脸,一双眼睛中不时的闪过精光,走路时步态沉稳,好似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让他的节奏有任何的变化。
就算看到他两个儿子一个倒在地上不醒人士,一个满脸是血,被人抓住衣领像个木偶一样提着,他依然是那副不急不躁的样子。
这男人鼻梁上架着一个金丝眼镜,约莫一米七四的身高,眉眼和刘看峰,刘看山二人颇为相似,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
他在两个身型如铁塔般的保镖的保护下走了过来,神色冷峻,口袋里的电话依然在响,他瞧也不瞧一眼,精光从眼神中一闪而过,旋即换上了一个如毒蛇一般恶毒的眼神